薄哲茂去年聲稱自己得了癌症,想騙她和薄暮年兩人先舉行婚禮後領證,倒是沒想到今年這麼快就靈驗了。
他還真的是得了癌症,沈初聽說已經晚期了,這些日子薄家被何明蘭和薄向陽他們攪得亂七八糟的,薄哲茂這個月已經兩次昏迷搶救了。
沈初的話,還真的沒說錯。
薄家那個糟老頭子,還真的就是沒多少日子好活的了。
沈初的話說得很難聽,她冷着臉,明顯不想再跟薄暮年多說一句話。
然而薄暮年卻仿佛沒聽到她剛才說什麼一般,“我知道傅言在哪裡。”
沈初直接皺起眉:“所以呢?我也知道傅言在哪裡,不用你操那麼多的心,薄暮年!”
她連“薄總”都不叫了,直接叫他的名字。
薄暮年知道沈初生氣了,然而他也不好受,他不好受,就想拉人陪着他難受:“傅言他不在公司。”
聽到他這話,沈初下意識就要把門關上。
狗嘴吐不出象牙,說的就是薄暮年這個狗!
薄暮年卻料到沈初會關門,擡手直接就抵在了門上。
男女的力氣懸殊,沈初關不上門,她被氣笑了:“薄暮年,好聚好散四個字你是不是不懂?你是非要我們鬧得老死不相往來嗎?”
薄暮年怔了一下,随即涼笑:“沈初,我們這叫好聚好散嗎?”
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沒有招呼也沒有眼神。
如果這叫好聚好散,那他甯願他們鬧得老死不相往來,最起碼,她一輩子都記得他這麼一個人!
沈初不想跟他争辯,沒有意義:“你不走的話,我報警了!”
“宋知夏你認識吧?傅言現在跟宋知夏在一起!沈初,你不是眼裡揉不進沙子嗎,你敢不敢跟我去一趟酒店?”
沈初冷眼看着他,冷笑道:“你說什麼都沒有用薄暮年,我相信傅言!”
她說得那麼笃定和堅決,甚至沒有半分的遲疑。
薄暮年被她眼眸裡面的堅信刺痛了,他突然怒氣橫生,直接一把将她拉了出來:“你相信他,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信了一個僞君子!”
“啪”的一聲,沈初擡手直接就将巴掌打在了薄暮年的臉上。
巨響的一巴掌,驚得沈初對門剛回來的鄰居都愣了一下。
不過對方也不是八卦的人,隻看了一眼就開門進了屋裡面。
沈初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薄暮年,你不要太過分了!”
沈初的那一巴掌用盡了了力氣,落在薄暮年的臉上,不過幾秒,薄暮年的臉上就浮起了五根紅紅的手指印。
右臉頰上熱辣辣的疼,薄暮年用舌頭頂了頂,扣在沈初手腕上的手非但沒有松開,還加了幾分力氣:“你在害怕,沈初。”
聽到他這話,沈初隻覺得好笑:“我怕什麼,我有什麼好怕的薄暮年?”
她相信傅言,她也堅信傅言不會讓她失望的!
薄暮年看着她臉上的冷笑,隻覺得刺眼無比:“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