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看着她臉上的冷笑,隻覺得刺眼無比:“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沈初。”
“我沒有這個閑工夫跟你打賭!”
“你沒有這個閑工夫,那我想傅言應該有這個閑工夫跟我打賭的!”
沈初一聽薄暮年這話就聽出了其中的威脅,她眼眸裡面的冷意翻滾,看着薄暮年的眼神如冰一般:“你威脅我?”
“我們打個賭,你跟我走一趟,如果傅言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從今天起,我不再糾纏你;如果傅言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跟他分手!”
“我不接受你的賭!傅言他是人,不是物品,我和不和他在一起,是我的個人選擇,你無權幹涉。”
“那你跟我走一趟!”
薄暮年盛怒在頭,聽着沈初的話心如刀割,他直接伸手關上沈初身後的人,拉着她就往外走。
沈初力氣不如他,整個人被他連拖帶拽的,一路拽到樓下,風吹過來,薄暮年才想起沈初身上沒有穿外套。
他倒是沒有猶豫,直接就将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沈初的身上。
這時候樓下有人等着電梯,沈初不想跟他争吵,掙開了他的手,當然也拿開了他的外套:“用不着你假好心。”
她說着,往一側退了半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我跟你走這一趟,别再碰我!”
觸及到她的眼神,薄暮年遞着衣服的手微微縮了縮。
他沉着臉,最後沒有把衣服再搭在沈初的身上。
外面冰天雪地的,沈初隻穿着毛衣沒有外套,腳下踩着的還是毛拖鞋,剛出去人就冷的直發抖。
薄暮年的車子沒停多遠,就在門口出去的露天停車場。
他過去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回頭看向沈初。
“我自己會進去。”
在他動手之前,沈初先開了口。
薄暮年手僵了一下,往一旁退了一步,看到沈初進了車裡面,他才繞過去上了駕駛座。
一路上車子開的飛快,仿佛生怕錯過什麼一樣。
沈初面無表情地坐在副駕駛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這是他們離婚後一年多的第一次獨處,然而氣氛僵硬又緊繃。
二十分鐘後,疾馳的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薄暮年從車後面拿了一條毛毯,遞給一旁的沈初:“你跟我過不去就是了,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沈初冷睨了他一眼,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拉過毛毯裹在身上。
見狀,薄暮年這才下了?
“先生、小姐,請問兩位有預約嗎?”
剛進酒店,就有人上前詢問了。
薄暮年冷冷地應了一句:“沒有。”
“那先生這邊請,您需要先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