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說完,聳了一下肩。
沈初要笑死:“是,不能怪你,怪他們太蠢了?
傅言低頭看着在自己懷裡面笑着的沈初,桃花眼微微一勾:“還想聽什麼?”
沈初止了幾分笑,看着他,眉眼一動:“那你最近一次挨打是什麼時候?”
傅言摸着她的長發:“四年前。”
沈初怔了一下:“為什麼啊?”
四年前的傅言都已經二十五了,不是小男生了,傅進業還打得下手啊?
傅言低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因為我執意要出國,我爸氣不過。”
“你那時候為什麼執意要出國啊?”
沈初話剛問完就反應過來了,四年前,不就是那個晚上陰差陽錯之後,她答應薄暮年結婚的事情。
她抿了一下唇:“因為我啊?”
傅言向來不是個沉浸在過去的人,既然都已經是過去了的事情,他如今自然也能大方地在沈初跟前提起:“或者不是?”
這個否認還不如直接承認。
沈初哼了哼,擡手勾着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将自己往上挪了挪,和傅言面對面的平視:“你不是很聰明嗎?”
聰明的人為什麼要逃避呢?
傅言擡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我确實很多辦法讓你和薄暮年結不成婚。”
但他不舍得。
不舍得讓她難過。
沈初看了他一眼,低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有些熱,假裝打了個哈欠:“不聽了,想睡覺。”
他笑着,俯身貼到她耳邊:“哪種睡覺啊?”
沈初笑了一下,眼角眼淚滲出來,她不敢擡頭看向他,隻是掐了一下他腰間的肉:“我昨天晚上沒睡好。”
“想我想的?”
“嗯。”
她哼着,收緊了幾分抱着他的手。
傅言扶着她的長發,兩人都沒再開口,客廳十分的安甯。
大概過了半分鐘,傅言将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沈初扶了起來:“哭了?”
沈初眼睛裡面早就沒有眼淚了,“沒有啊。”
傅言看着她,桃花眼微微一勾,眼神意味深長:“我可不想我的寶貝為我哭,感動的也不行。”
他說着,眼底的笑意收斂了幾分,桃花眼裡面的眼神突然認真了許多:“有時候我也會後悔,為什麼我當年不直接将你搶走,後來想了想,如果我當年就把你搶走了,你可能到現在都還在為薄暮年不甘。”
“那你倒是很大方。”
傅言收緊了落在她腰間的手,抵着她的額頭,張嘴輕含了一下她的唇瓣:“我一點都不大方,我妒忌得發狂,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