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話可是你說的,回頭你可别怨我。”
“我是那樣的人嗎?”
“知道了,改天帶你的男人來玩吧,一堆破事,我挂了。”
沈初聽到賽文的那句“你的男人”,臉一下子就燙了,用鼻音應了一句:“嗯。”
挂了電話,沈初擡頭看向早就在門口站着的傅言,笑了笑:“賽文打來的。”
傅言挑了挑眉:“程擇安輸了多少?”
沈初擡手比了個數字。
“八千萬?”
她搖了搖頭:“八億。”
傅言啧了一聲:“看來他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傅氏接班人了。”
他說着,走進來,開了窗簾:“不用管他,先起來吃早餐,我待會兒要回一趟MK。”
傅言說着,轉身回來就拿過一旁大衣把沈初裹着,然後将從床上抱了起來。
沈初囧了囧:“你去忙吧,我自己來。”
傅言将她放到毛拖鞋上:“不急,寶貝要緊。”
沈初看了他一眼,“我去洗漱。”
“去吧。?
程擇安去澳門輸了八個億的事情很快就傳出來了,也沒辦法不傳出來,據說他前一天去的澳門,在牌桌上豪氣得很,說什麼他是傅氏的大少爺,不缺錢,低于500萬的局不玩。
這麼豪邁的話放出來,當天晚上就在圈子裡面傳開了。
程擇安還豪賭了一晚上,剛開始那幾個小時他赢多輸少,就連發牌的荷官都勸他見好就收,他卻說老子又不是輸不起。
結果後半場,二十來局,一共就赢了三局。
程擇安還飄得很,注下得一次比一次大,後面兩局金額甚至高達五千萬。
淩晨四點多,程擇安估計是酒醒了,意識到自己輸了八個億,人都懵了,像個瘋狗一樣砸賭場,說是賭場給他下套了。
程擇安鬧了好一會兒才被賭場的人帶走,據說帶到貴賓室去了,他還在鬧,也沒人敢動他。
他一個人把貴賓室裡面能搬動的東西全都毀了砸了,然後到早上九點多,聽說賭場的經理直接讓人将他綁起來了,給他倒了盆冷水,說給他醒酒,随後電話就打到傅進業那兒去了。
傅進業接到電話的時候,氣得直言自己沒有這個兒子,程擇安不是他的兒子。
賭場那邊的人倒也客氣,隻說傅總不拿錢贖人,那他們就隻好把人送進警察局裡面去了。
畢竟不說程擇安輸了多少錢,光他砸壞的東西就好幾十萬了。
程擇安被拘留了好幾天,傅進業才讓人送錢過去贖人。
程擇安從澳門回來後就被傅進業打了個半死不活,當天傅家别墅那喊聲簡直了。
傅進業這麼一個佛系的人,都差點被氣進醫院了。
傅進業電話打來的時候,沈初正在傅言懷裡面吃着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