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嗤了一聲：“薄暮年是不是真的不堪一擊我不知道，但按照何女士你說的形勢，薄向陽如今就不堪一擊得很。你有這個時間找我合作，不如好好想想，能不能乘亂多撈點養老錢吧。”
沈初說完，直接叫付文佩：“付秘書，送客。”
何明蘭還想說些什麼，可付秘書已經進來了。
沈初原本以為何明蘭手上有什麼籌碼，沒想到何明蘭是把她當冤大頭了。
浪費了她十多分鐘的時間，一無所獲。
其實也不算是一無所獲，非要算起來的話，她起碼從何明蘭的口中得知了薄暮年跟謝清然已經合作了。
沈初挑了挑眉，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讓傅言知道。
傍晚六點半，沈初開着車緩緩停在了MK樓下。
她提前過來的，訂的晚餐七點，還有半個小時。
沈初拿出手機，試探地給傅言發了條信息：“傅總忙完了嗎？”
手機那頭的人沒有秒回，過了大概兩分鐘，沈初才收到傅言的回複：“剛忙完，寶貝到了？”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沈初幹脆不回答了。
五月中旬的臨城已經步入初夏了，傍晚的風已經不如之前涼爽。
沈初覺得熱，關了車窗開了空調。
陳潇給她發了條信息，問她周末有沒有空，她想出海。
沈初直接回了個“沒空，勿擾”，剛回完消息，就聽到車窗被敲的聲音。
她降下車窗，傅言正站在車門外。
沈初有些驚訝：“你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
“不想讓寶貝等。”
他說着，繞到副駕駛上了車。
沈初偏頭看向他：“你怎麼知道我已經到樓下了？”
“消息沒回。”
“你不讓我在開車嗎？”
傅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
沈初輕哼了一聲：“那我開車了，傅總？”
“好。”
沈初收了視線，發動了車子。
兩人吃完飯，在廣場附近散步消食。
沈初想起何明蘭說的事情：“今天何明蘭來找我合作。”
“她有什麼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