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沒有了嗎?”
沈初明白了他的調侃:“我自己拿。”
說着,她起身拿了一件内衣,又順手拿了一件外套,随即才轉身走進了一旁的換衣間。
時間也不早了,傅言也沒再鬧她了,轉身出了房間準備做午飯。
沈初洗漱完出去,看到桌面上放着一杯熱水和一碗粥。
她走過去端起熱水喝了半杯,視線落在沙發旁的大箱子,眉眼微微一動:“東西送過來了啊?”
廚房裡面的傅言應了一聲:“嗯,付秘書九點多送過來的。”
沈初把杯子放下,走過去拿剪刀劃開了,打開紙箱,下面全都是包裹好的李老頭的遺物。
沈初沒再繼續拆,把剪刀壓在紙箱上面,轉身進洗手間洗了手,坐在餐桌上喝着粥。
十一月的一天比一天冷,沈初和傅言兩人的婚紗照,一部分是在國外拍的,一部分在臨城,還有一部分在南城,耗時十天。
正巧挨近年尾,為了拍婚紗照,沈初和傅言兩人都壓力不少的事情沒處理。
婚紗照拍完,兩人都忙得很。
比起傅言,沈初還要忙上一些。
訂婚宴的前一周,沈初都還在外面出差。
不過年底的事情算是忙得差不多了,回程的飛機上,沈初碰上了許久不見的謝清然。
謝家最近内憂外患,傅言自從知道了謝家對程家做的那些事情之後,他已經開始對謝家出手了。
謝清然兩個多月前被提出雅風,如今還沒找到時機再回去,這段時間,他急躁得很。
見到沈初,他哪裡還有以前的風淡雲輕,看向沈初的眼神像是毒蛇一樣。
沈初掃了他一眼,收了視線,看向一旁的付文佩:“給我吧。”
付文佩點了點頭,把手上的文件遞給她。
見謝清然還在看着沈初,付文佩不禁皺起了眉。
謝清然最近過得很不好,謝家也水深火熱,這其中有傅總的手筆。
謝清然這麼看着沈初,她有些擔心,謝清然是不是知道傅總做的那些事情,想對沈初下手。
經曆過七月份的那件事情,付文佩如今的警惕也十分的強。
事關沈初,她不敢再有任何的疏忽。
“沈小姐。”
沈初正低頭看着文件,聽到一旁的付文佩喊自己,她擡了擡頭:“怎麼了,付秘書?”
付文佩又看了一眼謝清然,謝清然已經回到座位上了,沒再看沈初。
“剛才謝少……”
沈初不以為然:“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