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不以為然:“不用管他。”
她自然也猜到付文佩的意思了,不過謝清然就算要動手,沈初也不擔心。
謝清然就算想魚死網破,也得想想他妹妹和他媽。
謝清然這種人,不會為了一時之快而讓自己陷入絕境之中的。
他要看,就讓他看着吧。
付文佩聽到沈初這話,知道她也是有了警覺,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麼了。
飛機緩緩起飛,沈初把文件合上,重新遞還給付文佩:“我睡會兒。”
“好的。沈小姐,需要毯子嗎?”
“不用了。”
沈初很快就睡過去了,飛機降落臨城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
十二月的臨城已經進入冬天了,傍晚六點多的天已經完全黑了。
沈初拖着行李箱,過了閘口就看到傅言了。
付文佩識趣地先走了,沈初拖着行李箱走到傅言身旁。
兩人這半個多月來幾乎都沒怎麼見面,上周傅言出差,這周她出差。
沈初第一次不顧機場那麼多人,松開行李箱,擡手就把他抱住了:“好久不見,傅總。”
傅言伸手抵住她的行李箱,另外一隻手抱緊她的腰:“累嗎?”
沈初點了點頭,仰頭看着他:“今天這麼早忙完了?”
“來接沈小姐回家。”
他笑着,摸了一下她的手,牽緊,另外一隻手拉着行李箱往機場外面走:“待會兒想吃什麼?”
“吃面吧。”
她這幾天忙過頭了,腸胃有些不太好,沒什麼胃口吃癟的。
“事情解決了?”
夜晚的風很大,沈初沒系圍巾,一出去就被風吹得頭發都亂了。
傅言拉開大衣,把她裹了進去。
這個時間點高速上的車不少,兩人回到市中心也不早了。
沈初沒什麼胃口,傅言也沒帶她在外面吃,回公寓裡面煮了面。
上個月拍的婚紗照已經出來了,楊秘書派人送到了公寓裡,沈初一進房間就看到放在一側衣帽間裡面的大箱子。
她端着熱水走進去,發現裡面的相框都被拆封了。
沈初拖過箱子,坐到一旁的鞋凳上,剛坐下,傅言就進來了。
沈初擡頭看了他一眼:“你看過了?”
他走到她身旁坐下:“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