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跟在龍傲天身邊的家夥,各個肩頭刻畫着徽章,那是龍牙部隊的徽章。
龍牙部隊随便出來個人,也不是普通人惹得起的。
秘密部隊的人,大衆很難知曉他們的身份。
金陌寒還是偶然間知曉了龍牙的徽章。
但也不知曉龍牙有多少人,更不知龍牙的人長什麼模樣。
眼下連這種家夥都惹了,還在這死鴨子嘴硬,她是生怕家裡被害得不夠慘嗎?
眼見金夢琪不肯道歉,金陌寒強硬按着她的腦袋,死命的往地面磕去。
“我讓你道歉,你就給我道歉,再不聽話你就給我滾,以後别再說你是我的女兒。”
他首次為自己對女兒的驕縱感到後悔。
若不是把女兒慣得無法無天,她也不會在這樣的局面下,還敢大放厥詞。
但凡腦子正常點,都看得出金家無路可走。
日後是死說活,全在對方的一句話上。
可金夢琪就是看不出來,又或者是她認為金家的死活,遠沒有她的面子重要。
起初金陌寒按着她,磕的頭一下比一下重。
可随着金夢琪不再反抗,金陌寒心底一沉,不禁低頭看了眼女兒。
隻見磕了幾十個頭下來,金夢琪額頭紅腫,隐隐滲出血迹。
雙眼瞳孔渙散,明顯是神志不清了。
金陌寒是又心疼又生氣。
在妄想方竹與方蘭的時候,眼底閃過濃郁的殺氣。
本來想着這兩個小姑娘年紀不大,看到自家女兒這麼凄慘,多少會有幾分同情,繼而和龍傲天求情。
但是沒有方竹表情平靜,饒有興緻的看着金夢騎磕頭。
方蘭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哪怕再是想求得龍傲天高擡貴手,金陌寒也忍不下去了。
要是再強迫金夢琪磕頭,隻怕女兒就離死不遠了。
金陌寒松開按着女兒的右手,怒氣沖沖的道。
“差不多了吧!我女兒都被打成這副模樣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我女兒的左腿左手都被打斷了,就算這女孩受過委屈,現在也是一報還一報了,就非要趕盡殺絕不成嗎?”
他金陌寒的女兒,何時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方竹表情冷淡,往前踏出半步,緩緩撩起右臂的校服。
其上血肉模糊,壓根看不出塊好肉。
“這都是你女兒打的,他在我的胳膊上劃了兩百多刀,燙滅過三十多根煙頭,我的手骨被她穿高跟鞋踩斷過四次,你女兒指使别人按着我,兩次用課桌砸斷我的手。
我的手指被他掰斷過十次,次次我去醫院治好傷回來,她都會再次掰斷我的手指頭,害得我最後隻能用左手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