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烈聞聲,手指捏住小姑娘的下巴,将她臉蛋擡起來,居高臨下盯着她道:“反正做完還得洗一遍,不用多此一舉。”
“……”程菲被這位大佬一本正經又厚顔無恥的言論給嗆到,啼笑皆非地回他,“拜托,尊敬的餘隊,你能不能抓一下重點。我說我出了很多汗。”
“不打緊。”餘烈嗓音沉而沙啞,說話的同時,埋頭貼近她,薄唇在她纖細白嫩的頸項上親昵摩挲,續道,“你全身上下的每一滴汗,我都可以給你吻幹淨。”
“……”這句虎狼之詞是人類能說出來的?
程菲羞窘欲絕,終于忍不住踢腿踹了他一腳,紅着臉嗔道:“你能要點臉嗎?”
餘烈痞裡痞氣地扯了下唇,輕擡眉峰,回她:“我這會兒滿腦子都隻想要你,要臉幹什麼。”
程菲再次被噎住,耳根子紅個底朝天,一時失語。
沒等程菲重新找回發聲功能,餘烈的唇已壓下來,她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細弱的嘤咛,整副柔嫩的唇舌便再次被吞噬。
在迷離昏暗的光線中,在餘烈親手繪制的雪峰神女圖下。
他摟緊懷裡的姑娘,霸道掠奪,貪婪索取,近乎瘋狂地熱吻她。
缺氧讓程菲的大腦愈發混亂,反抗了片刻,迷迷糊糊間就開始予以他回應,被他引誘、蠱惑,最後一腳踏空,與他親密糾纏,齊齊墜入深不見底的欲淵。
吻了不知多久,程菲輕合着眸眉心輕鎖,忽然聽見耳畔傳來“刺啦”一聲。
像有布料被生生撕裂。
身上一涼,她驚詫地睜開雙眼,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針織衫已經在男人指掌間碎成幾塊破布。
背後的扣帶緊又松,内衣也被推高。
暗光下,大片絕美景色映入餘烈眼底。
纖長柔美的脖頸,瑩潤的肩頭,往下的風景膚如凝脂,翹嘟嘟又軟綿綿地随她呼吸起伏。
說不清是羞窘還是難耐,不太自在地輕顫,妖媚入骨。
餘烈一雙眸沉如暮霭,直勾勾盯着她,幾乎看入了迷。
程菲察覺到他的目光注視,羞怯得擡手遮擋。
餘烈一把捏住她兩隻雪白腕骨,拉高舉過她頭頂,非但不許她遮,還要她挺起一截細生生的小腰,毫無保留地敞開。
程菲一張小臉早已燙得沒知覺,輕咬唇瓣,強忍着不噓自己發出那些羞人的聲音。
修長有力又結着薄繭的大手。
跟和面似的,沒有太多技巧和章法,隻顧一個勁地搓扁揉圓。
程菲呼吸完全混亂,蹙眉閉着眼,更加用力地咬緊唇瓣。
忽地,莓果陷入一片溫熱的潮濕濡潤。
撥來挑去,細膩又野蠻地疼愛。
程菲小手環緊餘烈的脖子,腦袋仰高,終于忍不住輕輕抽泣起來。
“一直挺好奇。”他吻着她吃着她,蘊着濃重情潮的音色低沉而沙啞,性感得不可思議,懶洋洋道,“你這麼小的骨架,這麼細的腰,這兒怎麼長出這麼多肉的?嗯?”
程菲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她滿臉紅暈,大眼迷離,身子抖個不停,被這惡劣的男人欺負得輕輕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