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上外賓這件事雖不至于吃驚,但一瞬間的納悶是有的,當時他遠在德國,聽她說什麼學校在選外賓大使,幾百個人比呢,她也去參了一個,絕對能當分子,那口氣信心滿滿的。
江廷打擊了句:“外賓大使?聽這活計英文得吧,你行否?”
這打擊止于恰當,她卻氣鼓鼓的,說早晚有讓他跌破眼鏡那天。
正想着,嘴唇突然被吧唧了口,親人的那個嘴唇紅嘟嘟的,他沒忍住低頭和她再碰了碰。
她卻沿着他下巴輕輕吻下去,含住他喉結,舌尖繞着凸起輕輕打轉。
男人咽了下嗓子,喉結不經意往下滑,她卻步步跟随,香軟濕滑的舌頭重重添了下。
“别鬧。”江廷眼瞳一緊,控着她腦袋的大手卻沒用絲毫力氣,反而有些縱容。
她依然大膽不知羞,湊近舔了舔他的嘴巴,清亮眼珠巴巴望着他。
每每她想要時,都會這樣撒嬌裝可憐。
江廷呼吸蓦地深了,鼻子輕輕磨蹭她的,說,“那裡癢了?”
聲音如顆粒碾揉,“想叔叔來插一插?”
這話蓦地讓少女漲紅了臉,前幾次在床上喊他叔叔的畫面湧來,她眼眶裡都快能滴出水來,手上動作卻極為大膽。
在冷森空間裡,江廷聽見拉褲鍊的聲音,然後溫軟小手輕輕握住他。
點點冰涼似火山爆發的導火索,江廷猛地将她抱起來壓在旁邊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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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H),嬰兒把尿play
夕陽光從玻璃窗透進來,躺在書桌上的那抹脂粉如珠似玉,紅唇不點而豔,睫毛如蝶翅撲閃,似在江廷心上撓癢。
他分開兩條細腿抵了上去,腿根相貼的滾燙讓之南吟哦一聲,兩腿竟是自動夾住他。
隔着塊漸漸濕透的布料,堅硬和柔軟親密相抵。
她急不可耐,他卻風波不定。
“哪裡癢?”江廷又是重重往裡抵了下,她立馬顫顫呻吟,仰頭想吻他。
他卻勾唇躲過,薄唇沿着她旗袍半領往上,舔舐她細嫩脖頸,大手覆蓋上她飽滿胸脯,卻又不給她痛快。
這兩處之南敏感之極,連喘帶縮:“要...南南要...”
“告訴我哪裡癢?”
手指已解開斜襟扣子,沿着半杯乳罩探進去,火熱粗粝刺激她一縮。
江廷卻重重握住,仿佛握住小兔子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