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恍然,“omega和omega也開始,是他強迫你的嗎?”
季時川仍在笑,異色的瞳孔裡卻帶了幾分沉,“他逼你的?難怪你現在這樣你沒事吧需要我幫你安排個新地方住嗎?”
不是你他嗎離我遠點!
我要死掉了,我現在很想大哭,又很想打你!
但是我打不過,所以我更想哭了。
戰嗎?戰啊!以最卑微的夢!
夢裡夢到醒不來的夢,紅線裡被軟禁的紅!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你的心太軟,心太軟!
腦中的歌曲再次開始串燒,思緒逐漸變得淩亂起來。
我感覺到我的情緒開始起起伏伏,甚至有些上頭,正想說話,又頓住。
等下,兩個O?
他難道不知道我是alpha?
不對,他怎麼不可能知道我是?
他明明能推理出來的啊!
“無論如何,我會幫你的。”季時川已經扶住了我,他用手臂撐住我的身體,低聲道:“我現在聯系人幫你做驗傷,無論你記得什麼現在都要記錄下來,這種證據後期會在反複質詢中消散的。”
他說了一大串話,我沒怎麼能聽懂,因為我現在腦子裡又在放歌了。
我懷疑我們的思維在某些地方出現了分歧,我咬了下牙齒,下了決定。
算了,易感期,努努力也不是不能熬住!
現在必須要被亞連這件事解釋清楚,然後打探他到底知道多少,打算暴露多少!
當我終于理清楚思緒的時候,發現我已經坐在了酒店房間裡了。
季時川坐在我沙發對面,面前是幾個藍色的屏幕,眼睛上已經戴上了無框眼鏡。他似乎在調試什麼設施一般,話音耐心,“你的情緒好些了嗎?我們可以開始現在錄制證詞了。”
我:“?”
你他嗎是能穿越嗎?我們怎麼突然在這裡了?
這個場景怎麼切的鏡頭啊?
季時川擡眼往我,疑惑了瞬間後,又低聲道:“你剛剛一直在哭,好像聽不見我說話,似乎陷入了思緒之中。這個是比較常見的應激創傷,沒有關系,我能理解的。我們現在就在你們大學對面的酒店,順便一提,我開了兩間房,現在在你套房的會客間,你不用擔心。”
我摸了下臉,這才注意到我已經一臉淚水了。
草了,他媽的,我居然真哭了!
居然沒打人,隻是哭?!
陳之微啊,陳之微啊,你怎麼易感期都這麼欺軟怕硬!
而季時川說完話,松了些領結,對着領口的收錄器道:“我于晚上八點零九分遇見陳之微,根據最優路線測算,從宿舍樓走到校門約莫半小時左右,預計”
我的腦子終于恢複了運轉,瞪大眼,解釋道:“不是,你誤會了,你完全誤會了,我沒有被亞連強迫,我現在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