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倒水的名義将手環歸還。
之後之後等競選開幕式和演出開始,在有機艇隊巡演的時候,等待一級應急裝置響應,然後
我閉着眼睛想着這些事,
想着想着頭腦居然更昏沉起來,一個哈欠從喉嚨裡正要打出,卻模糊之中被身旁的傭人推了推。
“要檢查了,最後一個哨卡了,
快點。”
我聽完她的話,
終于費力睜開眼來,意識也清醒了些。
哨卡上的人拿出儀器對着車子掃描後又挨個對着我們掃描起來,
由于是最後一個哨卡,
我明顯感覺他們使用的儀器高級了些。因為當儀器從我身上拿下時,他們的臉色皺了起來,
疑惑地看着我,
“感覺成像監測顯示,
你臉部的溫度似乎格外高?”
廢話,誰被悶在塑型面具裡不熱啊?
在他們好未聯想到更深處時,
我搶先一步用着氣若遊絲的聲音道:“抱歉長官,可能是有點發燒。”
幾個人仍有些奇怪,但他們看了眼車輛識别系統上的家族徽章後,最終還是放過再深入地審查下去。
我不由得松了口氣。
現在隻差進入競選會場了。
車子通過哨卡,重新啟動,但行駛了三分鐘後,我看見車子幾乎立刻轉了個大彎駛向了另一條路。我心中一驚,扒着車窗一望,看見前方江森與亞連的車并未改變方向,仍是按照原來的路徑在走。
怎麼回事?被識破了?難道要被抓了?
我握着大腿,問道:“我們怎麼換了一條路?”
司機道:“我們走支幹道繞過去,減少主幹道車流而已。”
果然被識破了,可是不對啊,如果江森識破的話何必演這麼一遭?直接把我押送回去或者帶走就算了啊!
一連串疑問鑽進了我的腦袋裡,我又道:“那我們還能如約趕到嗎?”
司機笑起來,“如什麼約,咱們這些下人晚個十幾分鐘二十分而已。”
我:“”
十幾分鐘二十幾分鐘他們這樣的人基本都要在規定時間入場的話,亞連根本不可能在停車場滞留這麼長的時間!就算他們可以,江森也絕對不會容許的,他本來就懷疑不,不對。
我這下終于回過味兒來,理解了江森要做什麼。
我根本無法入場,隻要踏進一步,儀器就會探測出來我沒有入場權限引發警報。可是我也根本無法離開,因為回去的路到處是哨卡,我來的時候以江家傭人的身份出來的,根本不可能單獨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