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微:鼠鼠迷惑.jpg]
我沒忍住發了兩條語氣不好的信息過去。
他大爺的,如果江森很輕易地将這個過去揭過了我也不怎麼介意,我不愛回頭想舊怨,但自從他又拿起那套朋友論後,我和他的相處多少有點在秋褲外面套内褲的尴尬感,現在他說這種話,則是在内褲上沾了花生醬,很他媽難以解釋。
江森沉默了。
我感覺到他沉默了很久,久得我都有些犯困了,他才發來一條信息。
[江森:。。。]
江森沉默了很久,發了個信息表示了他的沉默。我也沉默了,甚至有點想笑。
但很快的,他又發了新的消息。
[江森:以後不會了。]
[江森:我們是朋友。]
我:“”
我草嫩爹,怎麼有人還能又套一條内褲把花生醬蓋住啊!
我感覺江森的神經也許沒有恢複正常,隻是隐藏得很好,他陷入了某種執念當中,但他本人毫無察覺不,他是不是從說朋友可以幫我解決生理問題那時就已經發癫了,真正沒察覺的人是我?!
這一刻,我背後發冷,也不想再回其他消息了,倒頭就睡。
但更可惜的是,我睡得并不算很好,即便和李默江森打了個電話發了消息,覺得當下是輕松的。可一旦閉上眼睛,進入夢境,那些真正讓我疲憊痛苦的信息便自發在腦中羅織成讓我崩潰的影像。
本夢半醒的時候,我又恍惚中夢到過去的,有些久遠的場景。
在那個和家的宅子裡,陳行謹的白色襯衫被血液浸透,細雨連綿的雨夜中,他沾滿血液的手塗抹着我的臉頰,笑我沒有用。
第193章
我不喜歡這個夢,
也不喜歡這個場景,可我醒不來,我隻能被動地看着這一切。
他腳下的屍體肢體扭曲,
臉上幾乎被割碎了,再也沒有了跋扈。
那是我對第一次直觀意識到什麼叫死亡。
那個人我認知,
他的母親們都是在和家資曆很高的傭人,
他本人也在我們當中趾高氣昂。甚至有一日,他偷走了和家主人的戒指和我炫耀,
可最後,
受到懲罰,被勒令尋找戒指的是父母和我們。那幾天下着連綿的雨,我終究不忍心看着父母在雨中的草坪裡一寸寸翻找,也知道,
這件事捅穿了最後還是我們日子難過。
我去找了他,和他談條件讓他把戒指還回去。他是個很讨厭的人,第一天他辱罵我,第二天他和我打架,
第三天他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