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近他身旁,笑了下,道:“我們玩猜硬币好不好?上一次,我幫你赢。這一次,我幫你更上一層樓。”
喀左爾白色的睫毛顫動,瞳孔擴散開來,他凝着我。我的手伸到口袋裡,下一刻,另一隻手抓着他的頭發用力一扯扯到懷裡,最後迅速掏出了槍,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用槍抵住了他的下颌。
喀左爾愣住,話音有些不敢置信,掙紮起來,“你在幹什麼?你騙了我?還是要殺了我?”
我用力鉗制住他的腰,低聲道:“用你當人質,老實點!”
也正是這一刻,他們終于失去所有耐心,強行突破的警報聲響徹室内。幾聲槍響轟鳴,重重踹門聲震耳欲聾,門轟隆倒下。
寒冷的風迅速吹入室内,硝煙彌漫,吹得頭皮發麻。門倒下的瞬間,一堆槍口已然對準了我。一幫身穿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員,他們齊齊舉着槍,臉上滿是兇狠。
伴随而來的還有震耳欲聾的吼叫聲,“不許動!陳之微,現在你”
黑壓壓的人站在門口,讓我直呼站不下。黑壓壓的槍口對準我,讓我驚覺很害怕。一個小小的雙押送給你們。
“要不然先看看現在誰不要動?”
我打斷他們的話。
下一秒,那人似乎終于看到了室内的景象,望着挾持着喀左爾的我,氣勢洶洶的話也沒了聲。一時間,他們都僵硬了臉。
我用槍頂了頂喀左爾的下颌,“都起開,未來的教皇可在我手裡。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放過他。”
一大群人面面相觑,仍然舉着槍,一時間都有些不知如何應對。他們旁邊圍着一堆穿着紅色神袍的人。我仔細一看,發覺許琉灰則站在其中。
他面帶微笑,眼鏡下的視線溫柔至極,低聲道:“我的孩子,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喀左爾正要說話,我吼道:“閉上嘴,人質不需要說話。”
我又看向他們,露出了窮兇惡極的微笑,“你們也不想他死在我手裡吧?那就都起開,讓我走!”
安保人員們臉色難看,神職人員們則面色不滿。許琉灰覺得這一幕很有趣似的,望着我,又回頭望了望那幫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員。他話音很輕,“你們也看到了,她挾持的可是未來的教皇。”
那幾名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員惡狠狠地望着我,并不放下槍,道:“陳之微,立刻放下武器,我們沒有任何惡意,我們隻是需要對你進行一些調查。”
沒有惡意在這裡埋伏我啊,要不是我回過味來,這會兒我就死了!
我道:“調查什麼?”
他們昂着腦袋,眯着眼睛,“我們懷疑你與一名反叛軍頭領是親屬關系,放心,隻要調查清楚我們就會放過你。”
反叛軍的頭領不正在和你們的頭領合作嗎?
我笑了下,“抱歉,我有急事,如果你們這麼好奇我和對方的關系,不如你們把證據亮給民衆看。到時候你看看民衆會不會更愛我?還是說,你們現在就想給我看,然後讓教會的未來,教會公司的總裁現在死在我手裡?”
話音落下的一瞬,我聽見紅衣衆話音也有了愠怒,“你們為什麼還不放下槍?!她手裡的人可是聖子!我們聖紀佛教會向來與世無争,卻也不是任你們揉搓的!”
安保人員咬着牙齒,回頭吼他們,“她需要配合我們聯邦内部的調查!”
許琉灰輕輕歎了口氣,道:“可是一個暴徒配合不配合你們,和我們有什麼關系呢?我們已經幫你們埋伏在這裡,也努力不引起她的主意了,但如果不是你們強行突破權限破門而入,怎麼會陷入這樣的困境呢?”
“他們是合作關系!她根本不敢”
安保人員暴怒的時候,我在背後用力掐了下喀左爾,下一秒,喀左爾驚呼起來。我湊在他耳邊道:“哭,快點。”
喀左爾沒有聽我的話,但也很有用,因為他像是承受不住這樣恥辱一般全身顫抖着。下一秒,他的話音裡有着控制不住的惱怒,“你怎麼敢這樣對我?”
我立刻接道:“我也不一定會真的殺了他,頂多是讓他失貞而已,你們自己選吧。”
喀左爾的身體顫抖了下,許琉灰的挑了下眉頭,饒有興緻地望我,我瞪了回去。他便又道:“仁厚的神,為何要讓我看到我的孩子們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