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哥,謝領導!”
“你們領導很喜歡給你做媒?”明亮的眸子一閃一閃。
裴宴洲警鈴大作,求生欲上線,“皎皎,我可是一直為你守身如玉,卻是他們喜歡做媒,但是我一個都沒去見過,都是當下回絕。”
沈憶柳哼哼兩聲,顯然對他的回答很滿意,口是心非道,“誰問你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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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了拆石膏的日子,沈憶柳陪着他到了醫院,一陣忙活後,包裹着的右手重見天日。
許是這幾日受傷的緣故,右胳膊的膚色白皙了些許。
裴宴洲有些不自然地扭動手腕,左右看了看,“恢複的不錯。”
沈憶柳瞳底閃過一絲狡黠,故意道,“小洲洲,如今你的手腳都好了,我的承諾也算完成了,那你……什麼時候回家?”
身子一頓,沒收斂的笑容僵在臉上,眼尾一下子耷拉下去,活像是被人抛棄的大型寵物,“皎皎,”刻意壓低放緩的嗓音企圖勾起沈憶柳的憐憫心。
“家裡好幾天都沒人住了,肯定積滿了灰塵,再說我一個人在家難免會感到孤獨,你忍心放我一人回去面對黑漆漆冷冰冰的屋子?”
沈憶柳心一軟,當下便想同意,可又有點不甘心,不想讓裴宴洲如此輕易得逞,遂嘟囔,“小洲洲,其實我挺忍心的,這些年我都是一個人過的,我都可以,相信你也一定。”
裴宴洲看出她的刻意,一咬牙,将她抵在牆角,捏着下颌角迫使她擡頭對視。
灼熱的視線從動人的眉眼順着高挺的鼻梁滑落至誘人的紅唇,指腹輕輕擦過,眸色一深,低頭貼了上去。
微涼的薄唇沿着唇瓣一點一點描繪着形狀,呼吸一頓,急促起來,靈巧的舌尖被抵在貝齒外,瞳色深了幾分,晦澀幽暗的眸子裡全是對方的身影,另一手移至沈憶柳的後腦勺一用力,下巴微揚。
耐心用盡,溫柔被取代,他不甘心地啃噬。
“嘶——”
沈憶柳倒吸一口冷氣。
趁着空隙,靈活的舌尖輕松撬開牙關鑽了進去,抵死纏|綿。
舌根被牽制拉扯,微微有些發麻,瘦弱的身子被霸道的固定在懷中動彈不得,沈憶柳隻能被迫承受裴宴洲帶給她的狂風暴雨。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頰,原本滾燙的臉蛋如同燒着了一般紅得誘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鼻尖稀薄的空氣被奪走,沈憶柳開始掙紮,可面對的是愈演愈烈的“鎮壓”,雙手被輕松固定壓在冰涼的牆壁上,雙腿也被抵着。
難受得她從嗓子眼冒出一聲唔咽。
裴宴洲這才趕緊不對勁放過了她,舌尖離開唇瓣帶出暧昧的銀絲,輕笑一聲,像隻略微得到滿足的豹子,懶洋洋地一歪頭,“皎皎,下次記得呼吸。”
才褪去的薄紅瞬間重返臉頰,沈憶柳嗔視一眼。
他心尖一癢,躍躍欲試,想再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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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沈憶柳乜斜:調侃我還想有下次?!
裴宴洲壞笑:怎麼就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