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心虛,沈憶柳下意識答,“我沒有!”
臉頰上一閃而過的慌亂被一直注意着她的裴宴洲捕捉,戾氣盡顯,眼眶是狠烈的紅,対上誘人的肩膀張口一咬。
帶着無處釋放的憤怒和無奈的洩氣,狠狠懲罰眼前的人。
“嘶——”
沈憶柳皺眉,嬌聲,“痛——”
裴宴洲悶聲,“下次還敢這樣嗎?”
“不敢了。”
“那我的火怎麼辦!”
沈憶柳睫毛顫顫,小巧的腳指頭蜷縮起來,不怕死地一閉眼,心一橫,“有本事你就來。”
裴宴洲氣結,冷笑兩聲,把沈憶柳說過的話堵了回去,“老子特麼又不是禽|獸!”
“皎皎,”危險的氣息迎面而來,眼底的瘋狂不再收斂,波濤洶湧翻騰,“是我太放縱你了,所以才讓你不怕死的挑釁。”
舔了舔她柔軟的耳垂,“等結束,看我弄不死你!”
沈憶柳瑟縮,頭皮一陣發麻,後知後覺的求生欲上線,俨然已經晚了。
她欲哭無淚,後悔不知死活的挑釁,要知道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啊!
咽咽口水,别開眼,“那什麼,我還有事,”說着想要從流理台上跳下。
被洞悉一切的裴宴洲一把按了回去,痞笑,“急什麼,嗯?”
捏捏細白綿軟的手笑意凜然,“某人點的火,自然需要某人來滅了!”
沈憶柳臉色一白,幹脆阖上眼眸,可她不知在漆黑的環境中,聽覺仿佛比以往更為敏銳。
耳畔傳來性感到要命的呼吸聲,勾人奪魄,偏生裴宴洲故意似的貼在她耳後,愣是不讓她躲閃半分。
不知過了多久,尾眼泛起绯色,眼波盈盈,蒙上一層水霧,眼角晶瑩的淚珠搖搖欲墜,一副被欺負慘的模樣。
沈憶柳空餘的手抓着裴宴洲的袖子,軟糯的聲線嬌嗔,“好了沒?”
裴宴洲輕輕咬舐耳垂,磁沉道,“皎皎,叫我的名字。”
“裴……宴洲?”
“小洲洲?”
他沒說話,耳畔此起彼伏的呼吸聲說明了一切。
沈憶柳大着膽換了幾個稱為多喊了幾聲。
“宴洲哥哥。”
“哥哥”
……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