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憶柳氣得漲紅了臉頰,卻在裴宴洲眼裡有種欲蓋彌彰的錯覺。
“是我不好,”聲線一軟,張口舔舐近在咫尺的耳垂,“我應該讓你心滿意足再睡着。”(救命,這裡連個親親都沒有,QAQ)
不說還好,一說沈憶柳更氣,再良好的教養也撐不住颠倒黑白,“我特麼又不是禽|獸。”
“所以,皎皎是承認了?”
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裴宴洲低低輕笑,“抱歉,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否則今日怎麼說也是下不了床的。”
沈憶柳:“……”
“你……到底還有沒有印象?”
“這重要嗎?”他反問,扣着沈憶柳的雙手往上一擡,腦袋一低,随之而來的是密密麻麻的吻。
凡是目光所及之處皆沒有放過,沈憶柳隻能被迫承受着。
“你,唔……”
每當她要說話,一個灼熱的吻接踵而至,偏生裴宴洲不厭其煩,就是喜歡看她想說又說不出的模樣,隻能瞪着一雙媚眼含波的美眸注視着他。
捏着下颚的手不安分的順着揚起的脖頸而下,來到精緻的盤扣處,摸索片刻,細長的眼睑一眯,暫時放過繼續掠奪紅唇的想法。
低頭細細打量。
沈憶柳這才得到片刻松怔,紅唇微張,小口喘着氣,迷離的眸子望着黑黢黢的發頂出神。
隻覺身子一涼,光滑的肌膚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激起細小的疙瘩,她輕呼一聲,倒吸一口涼氣,瞪大杏眸,一動不動盯着解開盤扣的大手。
裴宴洲找到了關竅,盤扣盡數被解開,衣角掉落露出大片大片皙白耀眼的肌膚,熾熱的目光一深,染上一層欲|色,呼吸一粗,凸起的喉結快速滾動。
“皎皎,可以嗎?”
沈憶柳回過神來,想到什麼,狡黠一閃而過,“可以。”
得到了應允,裴宴洲徹底放開,大手鑽進空隙緊貼嬌軟的窄腰,另一隻手沿着掌心展開十指緊扣,灼熱的吻覆了上去,避開昨日的痕迹重新在白皙的雪地綻放紅梅。
緩過神來的沈憶柳再次陷入沉淪,眼眸半眯,微長的眼尾暈染上迷人的桃紅色,紅唇微張,小口輕呼,與裴宴洲炙熱的呼吸,在空氣中交錯纏繞,譜成一首悠揚動人的樂章。
“嘩——”
旗袍應聲落下,堆積在腳踝,沈憶柳慌亂間抱住裴宴洲的脖頸。
他得空的手捏了捏沈憶柳的後脖頸,沿着彎曲的頸椎點點研磨,腦袋一片空白,興奮的神經隐隐刺激着末梢,纖細筆直的雙腿環住勁腰,皙白的雙腿在昏暗的環境顯得愈發靓麗晃眼。(哭了,真沒幹什麼,就一個考拉抱QAQ)
轉身将她放在冰涼刺骨的流理台上,大手墊在下面将其隔絕。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精緻的鎖骨,燙得沈憶柳微微顫抖,心底隐隐有種後怕。
環住脖頸的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往外推了推。
裴宴洲似是不滿,舔舐的動作用力了幾分,大手遊離,然後……
他的臉色陡然一變,眼底的欲|色轉化為濃濃的不敢置信,松開沈憶柳的肩頸,瞪大眼眸対上她是視線想要将她看穿。
過了半晌,咬牙切齒問道,“你是故意的?”
許是心虛,沈憶柳下意識答,“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