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5頁)

“對對對,”張一帆一把抓住救命稻草,感動地都要哭出來,對上裴宴洲的視線,“老大我是真的真的有事,要不然誰會來。”

他又不是沒有眼力見,裴宴洲當日的情形所有人都記在心裡,自然是不會打擾他們兩人溫存。

張一帆暗咒,都怪吳傑,你說好端端打什麼賭,打什麼賭!

結果自己輸了,被逼接下跑腿的活兒。

裴宴洲放過他,翹着二郎腿,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說吧,什麼事。”

張一帆硬着頭皮說下去,“來給沈小姐錄筆錄。”

裴宴洲掏掏耳朵,“再說一遍。”

他一咬牙,眼一閉,視死如歸,“來給沈小姐錄筆錄。”

裴宴洲挑眉,“我不是在,電話沒有?”

“那也得你們接呀,”張一帆低聲吐槽。

“什麼?”

張一帆挺直腰闆,臉不紅心不跳,毫不愧疚甩鍋,“是副隊讓我來的,他說老大你要避嫌,還怕……”

裴宴洲:“繼續。”

張一帆擡眼,暧昧眨了眨,“還怕你對受害人‘動手動腳’,”說完,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病房。

兩人微愣,随後沈憶柳才褪去的绯色再一次爬上耳後。

“呵呵呵,”裴宴洲冷笑,“陸則嶼,你死定了!”

沈憶柳揉揉他的頭發,“瞎說,”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懶洋洋打個哈切,宛如午後困頓的小奶貓。

燥意被撫平,裴宴洲縮緊懷抱,揣着懷中溫軟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沈憶柳細細把玩他的手指,音色又軟又嬌,“休幾天?”

“請了一個星期,”裴宴洲手背枕在腦後,慵懶惬意,“我可以好好陪你”

“後續不用跟進?”

他下巴一擡抵在沈憶柳的發頂,“沒聽他們說我要避嫌?”

驟然間唉聲歎氣,大手捉住纖細的玉手捏了捏。

沈憶柳不服,用力掙脫,伺機反捉,“你突然歎什麼氣?”

一個不服輸,另一個故意戲弄,兩人一來一往,不相上下。

裴宴洲溫聲細語,“隻是感歎,明明隻是男朋友卻要避嫌,有種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

一低頭,溫熱的臉頰貼近,壓低嗓音,磁性的音色在耳畔不經意響起,“皎皎,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

沈憶柳哼哼,堅持底線,“名分這東西不應該靠自己争取?”

裴宴洲暗喜,摟得緊了幾分,“皎皎,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

有了沈憶柳的保證,早在計劃中的事情自然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