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狐狸眼彎起:“真遺憾,讓你失望了。”
她的頭又被掰正,耳邊傳來男人冷色的音調:“吃了。”
他擡起手,将一顆剝了糖紙的大白兔奶糖塞入她的口中。
司扶傾快速地吃下。
舌尖輕輕地劃過指尖。
郁夕珩的手指微微一頓,沒什麼情緒地收了回來。
齊殊甯的神經卻再一次崩潰了。
剛才就是在郁夕珩的命令下,她被扔進鲨魚缸。
可現在,司扶傾卻被郁夕珩喂着喝藥吃糖。
兩相對比,差距太大,讓人完全接受不了。
齊殊甯又哭又笑:“你沒死,你居然沒死,你沒死!”
“吵死了。”沉影點了齊殊甯的啞穴,“昨天喊了一晚上,今天居然還有力氣喊,九哥,不如把她再扔進蟒穴裡試試。”
郁夕珩眉揚起:“可以試一試。”
齊殊甯臉色更白。
蟒穴?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怎麼殘忍如此!
鳳三咳嗽了兩聲,問:“司小姐,您看接下來怎麼辦?”
“我想想……”司扶傾托着下巴,“蓄意謀殺能判幾年?”
鳳三會意:“我這就聯系淩律師,讓她出全力。”
淩楓一出全力,那對方律師都得跟着判。
“嗯。”司扶傾雙手交握,微笑,“監獄裡多多關照一下,留一口氣,不要死了。”
最後八個字,讓齊殊甯再次毛骨悚然。
仿佛回到昨天面對郁夕珩時候才有的恐懼。
她張着嘴巴,卻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九哥,人證這個時候應該上新聞了。”鳳三說,“我去放出來。”
郁夕珩支着下颌,微微點頭。
投影屏幕放下來。
沉影抓着齊殊甯的頭發,迫使她擡起頭去看。
電視機裡是最新的采訪。
記者正在問許嘉年:“請問許先生,您是看見有人惡意割斷司小姐的安全帶,想要謀殺司小姐嗎?”
齊殊甯臉色大變,就要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