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殊甯臉色大變,就要撲過去。
可她沒有力氣,沉影也不可能讓她逃脫。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她的惡性被曝光在所有人的耳目之下。
“是的,我看見她拿出剪刀剪斷了司老師的安全帶,她不想讓船再被拉回海龍卷的中心。”許嘉年對着鏡頭,“她就是大夏台的新人主持人齊殊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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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扶傾的家人找來
“很抱歉我因為離她有段距離沒有足夠的時間阻止她。”許嘉年面上帶着愧色,繼續說,“得知司老師沒有事,我也放心了,我強烈譴責齊殊甯這種行為。”
“如果不是司老師及時幫着駕駛人員把船開了回去,我們肯定都會死,我不知道為什麼齊殊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這些都是我看到的。”
許嘉年頓了頓,對着鏡頭再次開口:“她還說反正司老師肯定是回不來了,我說出去也沒有好處,但是我必須要說出來,我沒能阻止,也問心有愧……”
直播間的網友也都被齊殊甯這操作給驚到了。
“這是船頭上的一個沒有關閉的攝像頭。”鏡頭再次一換,記者介紹,“經過技術人員的檢修,恢複了攝像頭裡的錄像,值得慶幸的是,錄到了當時的畫面,我們來看一看。”
齊殊甯面色更白,嘴唇顫抖了一下。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有攝像頭沒有關閉,而且正是對着她這個角度的。
攝像頭記錄了齊殊甯神情瘋狂地從工具箱裡拿出剪刀,毫不猶豫地剪斷了船頭欄杆上的安全帶。
也确實拍到了許嘉年愣了一秒後猛地反應過來質問齊殊甯的畫面。
采訪還在繼續。
司扶傾伸了個懶腰,視線落到齊殊甯身上:“先送到T……送到一個封閉性好點的監獄。”
她以前和三師姐往T18裡送了不少毒枭和犯罪分子,差點就說順嘴了。
“沒問題。”溪降拍着胸脯保證,“墨家就有,新型機關監獄,她逃都别想逃出去。”
墨家!
一個個在曆史上留下了濃重一筆的名字,如今就出現在齊殊甯的眼前。
可對于她來說,卻根本是絕望的魔咒。
“你……你們是墨家人?”齊殊甯費力地擡頭,嘴唇顫得厲害,“墨家可是胤皇一手建立提拔的,他要是看到你們這麼欺負一個平民,當初還會提拔你們?”
“你們這是忘了祖訓!忘了他的教導!他在地下都不會安甯的!”
這句話一出,沉影三人都不由皺眉。
齊殊甯恐怕已經瘋了,不知道在說什麼胡話。
然而,郁夕珩倏爾睜開雙眸,瞳孔一片漆黑。
很平很靜。
但不說司扶傾,就連鳳三和溪降,都能夠感受到這排山倒海壓過來的氣勢。
靜水深流,越來越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