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就不是墨家本家人,隻有成為核心子弟,才能夠得到更多的資源。
可溪降不争氣。
這麼久了也沒見他升級,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秘密任務,一點幫助也沒有。
考核一旦失敗,他們還能不能待在墨家。
“不能讓他這麼任性。”譚父起身,冷冷,“楚儀小姐開課了,我想辦法弄到名額,讓他立刻去上課。”
隻有跟墨家本家人打好關系,溪降才有前途。
譚父匆匆準備了一下東西,去聯系人了。
而溪降這邊,他借了鳳三一張床。
鳳三挺奇怪:“你怎麼跑我這裡來了?你不是有爸媽嗎?”
墨家弟子有三類。
一類是墨家本家人,一類是溪降這種從小生活在墨家的異姓人。
另一類是鳳三這樣的孤兒,從小被墨家收養。
“因為任務性質問題沒有家主允許不能透露半分,我爸覺得我無所事事。”溪降聳了聳肩,”不想和他們吵,來你這邊避一避。”
鳳三點點頭:“這樣啊。”
“我覺得我過得挺好的。”溪降很無所謂,“前幾天還像司小姐讨教了幾招,我格鬥機巧又提升了不少。”
聞言,鳳三克制了一下内心的殺意:“我想請你滾出去。”
又背着他偷學,他下次一定反超這個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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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司扶傾提着行李箱登上郁夕珩的私人飛機。
月見很有眼色跟節目組一起離開。
司扶傾剛将行李放下,就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糟了。
她老闆怎麼和零的長官在一起?
司扶傾雙眸微微眯起。
“這位是霍先生。”郁夕珩介紹了一句,“他去大夏帝國辦些事情,順便護送我們。”
霍宴行:“……”
行,他是負責護送的。
以這位爺的貴重程度,也沒毛病。
司扶傾在和霍宴行視線交接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對方認出她來了。
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