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
她老闆的車牌号太過
顯眼了。
她易容了個寂寞。
“司小姐幸會。”霍宴行起身,并沒有直接戳破,“以後要是遇到人身安全的問題,可以打我們的電話,随時出動。”
司扶傾點點頭,果斷地坐到郁夕珩身邊,接住他高大的身軀擋住自己。
她總覺得這個姓霍的和她三師姐不對付。
郁夕珩眉梢輕擡,他擡手,拍了下她的背,聲音輕緩:“别怕。”
“我才不怕呢。”司扶傾扒住他的肩膀,“老闆,你打他。”
霍宴行頓了頓,有意無意地開口:“我三年前潛入過一個叫黑蜘蛛的組織,隻有那次差點死了,不過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個女人睡了我後扔了一疊錢跑了。”
司扶傾第一次:“???”
這說的不會是她三師姐吧?!
她三師姐就算臉盲,身體也不會沒有記憶啊!
難道這男人不行?
連半點感覺都沒給月見留下?
司扶傾沉默了一路。
下了飛機,她借口去洗手間,找了個隔間給月見打電話:“三師姐,你背着我們有男人了?你還不認他?”
“什麼跟什麼?”月見難得被問懵了,“說了我還是黃花閨女,哪裡來的男人,我可是黑夜巫女,我不需要男人。”
司扶傾:“……這時候你倒是認同這中二的稱号了。”
她頓了頓,又問:“那你這幾年有沒有參加什麼大任務?”
“我想想啊。”月見回憶了一下,“你要說大任務,那就是我三年前端了一個犯罪組織,叫什麼黑蜘蛛,裡面有不少進化者,進化者聯盟也不管。”
“沒辦法,我和老二商量了一下,我隻能暗中潛入,半年的時間,終于成功了,還和零的人幹了一架。”
司扶傾眼眸眯起。
時間對上了,名字也對上了。
可有事情漏了。
這種事就算她電腦技術翻天了也沒辦法查。
“小九啊,是不是你自己春心萌動,來我這裡探消息?”月見挑挑眉,“咱們師門九條狗,誰比誰高貴呢。”
司扶傾回神:“我天天對金子心動,不心動我不就死了?”
月見:“……”
沒什麼毛病。
司扶傾又問:“三師姐你真的沒有過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