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下車,和路導以及編劇進到屋子裡。
攝影隊也被安排另一間木屋裡。
這裡的電力資源匮乏,屋内的壁爐裡燃着火。
司扶傾剛進來,就被一件大衣裹住了。
“這邊冷。”郁夕珩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傳來,“常年有風暴,穿好衣服。”
他又伸手,将衣服上的綁帶和扣子都替她系好。
司扶傾舉了舉自己的兩隻手:“成粽子了。”
“嗯。”郁夕珩眉挑起,“可以下水煮一煮。”
這邊,鳳三和溪降将兩件羽絨大衣遞給冷得直哆嗦的路導和編劇,又送來了暖胃的茶水。
“兩位不要朝着北方深入。”鳳三說,“如果要出行一定要叫我們跟上。”
路導喝了一杯茶,才感覺暖和了起來:“一定一定,謝謝你們了。”
他的思緒卻早在看見郁夕珩給司扶傾穿大衣的時候陷入了停滞狀态。
路導知道北州邊境防守嚴格,連郁家的車子都被擋道了外面,可司扶傾一個電話就把他們所有人都帶進來了。
路導看向女孩的目光中帶了幾分敬畏。
他和編劇向郁夕珩問候了一聲後,就很有眼色跟着鳳三離開了。
“給,我嬸嬸做的。”司扶傾将飯盒放下來,“你大膽吃,不會毒死你的。”
郁夕珩拿起筷子,将飯盒擺在中間,嗓音清淡:“嗯,一起。”
“你吃。”司扶傾拿了個杯子,“我吃過了,喝點熱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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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這邊。
北州一中已經給高三的學生放假了,留給學生足夠的個人複習時間。
年以安正在酒吧裡整理他的錯題。
他旁邊,月見正在調酒。
這個時間點原本酒吧是不開門的,月見和這家的小酒保都認識,擁有了特權。
忽然,她的手一頓,閉了閉眼後又睜開。
兩隻小螞蟻。
一個A級,一個B級。
月見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開始犯難。
她用哪隻手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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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地上錘,驚炸了,風流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