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地上錘,驚炸了,風流債
實在不行用腳?
可腳也分左右,又該用哪一隻呢?
月見很認真地在思考。
年以安整理完最後一道錯題,就看見月見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自己的腳,唇邊是蠱惑的笑容。
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月月姐,你……”
被月見訓練的這段時間,他雖然還無法琢磨透月見的性子,但也找準了一些規律。
一旦月見露出這樣的表情,那麼就是有人要遭殃了。
“啊,對了。”月見的視線鎖定住年以安,笑容加深,“我怎麼把你忘了,剛好,你上。”
年以安:“???”
什麼玩意兒?
“走,小飛象,有活兒幹了。”月見拍了拍他的肩膀,“實踐才能夠檢驗訓練的成效,一個A級和一個B級進化者正在尾随你媽媽和你姨媽,上,幹掉他們。”
年以安的神色瞬間凝結,聲音裡也帶了殺意:“我這就去!”
經過殷堯年、月見和司扶傾的實訓,他深知進化者這個圈子的行事作風。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絕對不能手軟。
“不錯,氣勢有了。”月見打了個響指,“放心,他們還沒有動手,我們過去來得及。”
年以安将卷子收拾好,背着書包:“月月姐,我帶你過去。”
“很好很好。”月見欣慰,“養孩子千日,用孩子一時。”
兩人很快離開了酒吧,小酒保出來收拾杯子。
他剛把杯子放到托盤上,吧台忽然砸下來一隻大手。
“砰!”
小酒保吓得後退幾步,撞在了酒瓶架子上:“先、先生……”
霍宴行的目光再次從小酒保的腰腹部掃過,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又低又沉:“剛才坐在這裡的女人,人呢?”
小酒保咽了咽吐沫,顫顫巍巍道:“不、不知道。”
霍宴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徑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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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市中心。
葉枕眠和葉君瓷從大廈裡出來,商陸提着大包小包毫無怨言地跟在後面。
“君瓷。”葉枕眠遲疑了下,“你在葉家過得好嗎?實在不行搬出來和我們住吧。”
葉君瓷沉默了一瞬,歎氣:“我現在不能離開葉家,怎麼也得把屬于父親和母親的東西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