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女醫生吓了一跳,忙道,“郁先生放心,沒有生病危險,隻是寒氣入體,司小姐又在生理期,我給她開點止痛藥。”
郁夕珩身上的冷意卸去了些,他說:“麻煩了。”
女醫生立刻去拿藥,很快折返回來,交到郁夕珩手上。
她猶豫了一下,又說:“郁先生,司小姐太拼了,我們都勸不住,你勸勸她讓她休息休息。”
郁夕珩垂眸,嗓音溫淡:“我知道。”
他進到休息室内,屏退其他人,将藥給司扶傾喂下去。
過了一會兒,她醒了過來,腹部還有一陣陣下墜撕裂般的疼痛,這讓她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卻在她蜷縮之前,有溫暖的手覆在了她的腹部,緩和了她的疼痛。
司扶傾一怔,擡頭:“九哥?”
“生理期,怎麼還下海?”郁夕珩低頭看她,閉了
閉眼,“你所下潛的地方零下三十度,不要身體了嗎?”
他知道為了确保鏡頭真實還原,司扶傾在拍戲的時候是不會動用任何進化者的力量或者陰陽五行之力。
即便她本身的體魄要比普通人強很多,可連續不斷的拍戲,加上昨天的給郁祁山治療,她确實很疲憊。
司扶傾撇過頭,很小聲地說:“我忘了。”
“忘了?”郁夕珩被她氣笑了。
但他也舍不得說她,隻是扶起她:“喝點水暖暖胃。”
他一隻抱着她,另一隻手很小心地給她喂紅糖水。
紅糖水入口,化為一股暖流。
司扶傾一口一口地喝着。
很甜。
但她突然間很想哭。
并不是因為疼。
這樣的疼對她來說的确不算什麼。
她曾經被永恒大陸森林裡的狂獸一爪子穿破腹部,獸爪上還帶着毒,五髒六腑都疼得翻滾。
她也隻是很冷靜地找到解藥,處理完毒素之後自己再進行傷口上的縫合。
因為她知道,夜挽瀾離開後,她受傷了也沒有人可以去撒嬌了。
她必須堅強起來,再疼也要接着往前走。
可現在忽然又有了一個可以靠着的人。
郁夕珩很有耐心地喂她喝完了一碗紅糖水。
司扶傾自知理虧,她的頭悶在抱枕裡:“我好多了,我真的忘了,沒騙你。”
郁夕珩:“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