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夕珩:“嗯,我知道。”
這一個月都在拍下潛戲,她工作起來往往會忽視自己的身體。
“好好躺着。”郁夕珩将碗拿起,他眼眸垂着,語氣添了幾分冷,“不許不聽話。”
他起身,正要出去給她準備一碗紅糖小圓子,目光一瞥,卻看見枕頭被水浸濕了一小片。
女孩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眼淚正順着眼角一滴接着一滴地流下。
她在哭。
郁夕珩的神情罕見地出現了片刻的空白,第一次有些無措。
他在她身邊躺了下來,抱住她,低聲說:“我不是兇你,傾傾。”
“我知道。”司扶傾頓了頓,聲音也很低,“我隻是很開心。”
很久都沒有人這麼照顧過她了。
“開心?”郁夕珩默了一瞬,他摸了摸她的頭,“這樣就開心了,姑娘也很好哄。”
她的不安他都看在眼裡。
他不會去問她,隻會陪着她。
眼眶更加沉重,司扶傾想要擡手去揉眼睛,卻被他握住了手腕:“又不聽話了,用紙擦。”
司扶傾從他手中接過紙,将眼淚擦幹。
腹部的墜痛感确實減輕不少,她扶着床準備做起來,一轉身,目光一頓。
“……你怎麼上床了?”
他的神情并沒有什麼變化,側着身看她,一隻手支着頭:“哄你。”
司扶傾小小地“哦”了一聲:“那我被哄好了,禮尚往來,我也可以哄你。”
“哄我?”郁夕珩微微傾身,問,“能親了麼?”
司扶傾的腹部不疼了,但大腦開始發出了罷工的聲音。
他又摸了摸她的頭:“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她的眼睫微微一顫。
下一秒,她的唇上一重,他很輕柔地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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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甜,确定關系,胤皇
她見慣了他冷漠寡言、殺伐決斷的模樣,也見過他散淡溫和,從容清貴的模樣。
但從來還不知道他在親吻這件事情上會這麼溫柔。
像是蜻蜓點水,帶着幾分酥酥麻麻的癢。
仿佛有一片又一片的雪花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唇是冰的,呼吸卻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