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談京墨的時候,司扶傾的确有些心虛。
但很快她就理直氣壯了起來。
她都這麼大了,如果沒死又跳過了三年的時間,也離三十歲不遠了,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她還沒和談京墨計較他用雙重輩分壓她的事情。
“來,瑪格麗特。”談京墨并不知道自家小師妹在想什麼,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零的首席,沒有易容的臉。”
“你不是看臉嗎?以前你要是任務中要是遇到長得好看的,下手還會輕一點。”
聽到這句話,郁夕珩擡了擡眼,笑容淡淡:“嗯?”
司扶傾用死亡微笑看着談京墨,拳頭很硬。
你沒了,老二。
當着她男朋友的面胡說什麼呢。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談京墨不緊不慢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恩恩怨怨都可以放下。”
司扶傾不想和他多說,撇過頭,也不看某道一直鎖住她的視線:“先把兄弟們都疏散出去。”
“嗯。”談京墨點點頭,“去臨時據點。”
很快,零和T18數千名分部成員都進入談京墨前不久才買下來的一座大廈裡。
司扶傾給受了傷的搜查官都發了傷藥。
“小……瑪格麗特。”談京墨在她背後叫她,“有事兒找你。”
司扶傾剛到郁夕珩的休息室,也沒回頭:“等一會兒,忙着呢。”
談京墨看了一眼手表:“行,給你十分鐘。”
十分鐘應該夠小師妹把一個人揍一頓了。
談京墨走了出去。
羅蘭德也跟了上去。
門關上。
裡面隻剩下了司扶傾和郁夕珩兩個人。
羅蘭德将臉埋在大胡子裡,已經不忍心去看了。
他們可憐的首席啊。
這簡直是親手把瑪格麗特長官送到大灰狼的口中。
他一定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要是一會兒笑出聲就不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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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
司扶傾拿起了紗布,冷酷地問:“有沒有受傷?”
郁夕珩眼睫垂下,聲音很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