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夕珩眼睫垂下,聲音很低:“沒有。”
司扶傾盯着他,發出命令:“轉過去,讓我檢查。”
他也很聽話,順從地轉了過去。
司扶傾伸出手,直接脫掉了他的上衣。
她摸了摸,的确沒有什麼新添的傷痕,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郁夕珩開口:“傾傾,你——”
“沒到詢問時間,犯人禁止開口!”司扶傾依然冷酷,“下面也讓我檢查檢查……喂你幹什麼,你卷起褲腳就可以了!沒讓你從上面脫!”
郁夕珩放下了手,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
司扶傾咬牙:“犯人禁止胡思亂想,你一天到晚在想什麼!”
她看起來有那麼想把他扒光嗎?
司扶傾彎下腰,檢查了他的雙腿,确認也沒有問題,這才松了一口氣。
郁夕珩忽然說:“傾傾,我現在是行動部的副部長。”
司扶傾:“……?”
老二你怎麼回事!
司扶傾的拳頭又硬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叫了一聲:“瑪格麗特長官。”
她知道他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念她名字的時候。
清冷的聲線,偏生帶着幾分笑。
像是羽毛落在心尖上,一點一點地撥動心弦。
犯人又對她發出了聲音攻擊。
“禁止你這麼叫我。”司扶傾冷漠無情,“現在又是無期徒刑了。”
郁夕珩看着她:“可傾傾,你第一時間趕過來救我了。”
“救你歸救你,生氣歸生氣。”司扶傾捏住他的肩膀,手上用了力,微微一笑,“我看你身體好得很。”
郁夕珩咳嗽了一聲:“其實不太好。”
司扶傾不聽,活動着手腕:“接受正義的鐵拳吧,你這個黑心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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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門打開。
談京墨回過頭,果不其然地發現男人的臉比先前蒼白了一些。
他挑了挑眉。
真被揍了?
看來把零首席放在行動部是一個正确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