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雲影,聽到這句話也成功地沉默了。
郁夕珩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傾傾,是小傷。”
“在臉上,這已經是大傷了。”司扶傾聲音涼涼道,“要是你的臉有什麼事,我就換個男朋友。”
郁夕珩有些好笑地歎了一口氣。
他抱住她,很輕地貼了貼她的額頭:“不會有事的。”
“雲九,少秀恩愛。”雲影已經上完了藥,他神色淡淡地看着她,“再秀别怪我收拾你。”
“你打不着。”司扶傾躲在郁夕珩身後,貓貓探頭,十分理直氣壯,“我有男朋友。”
雲影靠在椅子上,手指輕點着桌面,微笑:“是麼,我會叫上老三和你剩下的幾個師兄一起上,你應該相信我有這個話語權。”
司扶傾:“……”
她眼巴巴地看向郁夕珩:“九哥,打得過嗎?”
郁夕珩摸了摸她的頭:“可以試試。”
司扶傾眨了眨眼:“大師兄,要不然這樣,我們折中一下,去永恒大陸打,怎麼樣?”
雲影聞言,動作頓了頓。
他眼睫垂下,用隻有自己能聽進的聲音說:“好不容易出來,最近不想去了。”
司扶傾沒聽見,一怔:“大師兄?”
雲影收回了思緒,聲音淡淡道:“另外,這段時間我會好好地看着你,一直等你參加完國際運動會。”
“如果再出現什麼‘
意外’,你也要相信我真的會收拾你。”
司扶傾立刻看向郁夕珩。
誰知,郁夕珩這一次卻并沒有護着她。
他帶着微微的笑意回視着她:“傾傾,要聽話。”
兩個同樣強悍的男人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奇妙的一緻。
最後還用同樣的微笑看着她。
司扶傾:“……”
怎麼最後受傷的反而是她呢?
這不科學!
司扶傾抱住膝蓋,整個人縮成小小的一團:“我這麼乖,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你乖?”雲影很輕地發出了一聲冷笑,“是誰偷着喝了一瓶四十度的白酒,把老五的修煉室拆了?”
“又是誰把我釀的藥酒喝了,炸了我的花園?”
郁夕珩眸光微動:“小時候這麼調皮?”
司扶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