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
她拳頭硬了。
怎麼能當着她男朋友的面故意拆她的醜事呢?
司扶傾瞅了雲影一眼:“那是你不行,我現在可以喝酒了,而且也不會亂拆東西,九哥說我最多是裝植物。”
“哦?”雲影眼眸微微眯起,目光鎖住郁夕珩,“這倒是奇怪了,難道你是貓薄荷?”
司扶傾深感這句話十分不對:“等……等下!我并不是貓啊。”
“隻不過老二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你們。”雲影聲音輕飄飄的,“算算時間,他也要回來了。”
這句話剛一落,談京墨和月見走了進來。
兩人的衣服上沾染了灰塵,倒是沒見血。
談京墨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情在看到郁夕珩,瞬間晴轉陰。
司扶傾立刻從沙發上跳了下來:“二師兄,肩膀疼不疼,酸不酸?我給你錘一錘。”
“無事獻殷勤。”談京墨瞥了她一眼,說了一個名字,“殷雲汐。”
司扶傾眸光一眯:“她怎麼了?”
談京墨淡淡地說:“你親愛的師姐窺心,看到了她内心的想法,剛收拾了一頓扔山上去了。”
司扶傾立刻抱住月見的胳膊,蹭了蹭:“三師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啦。”
“雲九。”談京墨眼神涼涼,“你最好知道是誰收拾的。”
司扶傾:“我雖然不能窺心,但我看出你想打我男朋友,抵消了。”
談京墨:“……”
他冷冷地笑:“今天出氣出夠了,有事,明天再算。”
“那我們先走了。”司扶傾抓住郁夕珩的手,“明天再見。”
“不可以哦。”談京墨微微一笑,“還沒有結婚,絕對不可以睡一間房。”
這句話,帶着某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談京墨轉過頭:“大師兄,你說是吧?”
雲影摩挲了下紅酒杯:“是。”
司扶傾:“……”
其實他們最多也就是蓋着棉被純聊天。
問題是說出來師兄們會信嗎?
最後,司扶傾隻能送郁夕珩出去。
反倒是郁夕珩揉了揉她的頭,安撫她:“沒事的。”
司扶傾擡頭看着他:“嗯,事到如今,也就不瞞你了。”
“其實,我就是雲上之巅的九弟子,五年前,我死在了一場爆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