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長易長舒了一口氣:“這種感覺,真是奇妙啊。”
他拿了一壺酒,遞給司扶傾。
司扶傾收好。
“小公子若是女子,我說什麼也要把你引為知己。”溫長易頭枕雙臂,整個人懶洋洋的不成樣子,“可你是男兒就算了,我沒有這個嗜好。”
司扶傾被嗆住了。
她面無表情道:“溫先生,您已經讓我被很多人嫉恨了。”
“哦?”溫長易眨了眨眼,“你說的是學堂裡的學生們?既然是傳承大夏文化,怎麼能不多背點詩?多背一些是好事。”
司扶傾:“……
您千萬不要再寫了。”
“哈哈哈哈哈!”溫長易再度放聲大笑,“你真是有趣,好好好,與你的賭約也已經生效,我不會再刻意違反曆史。”
“剩下的,就讓它順其自然吧,我今乘舟遠去……”
船漸漸遠去,男子吟詩的聲音散在空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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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半,司扶傾從遊戲艙裡起來。
外面夜很黑,但月光明亮。
司扶傾望着窗外的月光,輕輕歎氣。
可惜胤皇在的時候,遊戲系統對她的束縛太強。
她什麼都說不了,也什麼都做不了。
若是可以,她也想親口與他暢聊一千多年後的今天。
她讓他做的那個夢,也全部都是真的。
大夏在經曆過頹靡期後,終究再一次強大了起來。
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
司扶傾揉了揉頭,爬到床上,很快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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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全球各大社交論壇還挂着“溫長易”的爆炸新聞。
正在南州陪同郁夕珩處理公務的墨晏溫笑:“陛下,司小姐果然是錦鯉。”
郁夕珩輕輕地笑:“她可不隻是錦鯉。”
墨晏溫回想起郁夕珩曾經問過他“人是否能穿越”的話,他眸光一動。
縱然一次兩次是巧合,三次四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