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再聯想珍娘的狀态,很像是被某種法術給控制。
“卑鄙小人,放開珍娘!”宋小河大喝一聲,破窗而入。
沈溪山被吓一大跳,差點從桌上跳下來。
他完全沒察覺到宋小河的接近,更不知道她已經在窗邊偷聽好一會兒,隻非常納悶,“怎麼又是你?”
“你要對珍娘做什麼?!”宋小河如臨大敵,一張嘴自是沒一句好話,“從一開始我見你,我就覺得你不是好人,賊眉鼠眼,鬼頭鬼腦!品行不端且癡心妄想,不好好修煉整日一門心思想打探内門的消息,如今竟敢對珍娘下手,珍娘雖是凡人,但在外門已二十年有餘,你如此小人行徑,我定要禀明仙盟師長,将你趕出仙盟!”
宋小河說了一大段,流利順暢,毫無停頓,甚至大氣都不喘。
能如此利索地罵人,也算是一種本事。
沈溪山從桌上下來,一站直,那遠壓宋小河的個頭就給了她不少壓力。
他對宋小河的威脅絲毫不在意,甚至嘲諷一笑,“告發我,你有證據嗎?”
宋小河轉頭,伸手去拽孫玉珍肩頭的符箓,卻被沈溪山一把捏住了手腕。
他的力氣極大,瞬間就制住了宋小河。
她剛要催動靈力,腦袋就被一拍,緊跟着身體就完全動不了,靈力也無法催動。
她的腦袋上貼了張符。
宋小河用眼睛去瞪他,“你膽子當真不小,還敢對同門出手,仙盟怎麼招收你這種弟子,簡直就是仙盟的恥辱!”
沈溪山面無表情:“閉嘴。”
于是整個人界都安靜了。
沈溪山掐住她的臉,疑問道:“你的話怎麼這麼多,上輩子是個啞巴不成?”
宋小河怒視他。
沈溪山已經問完了消息,将孫玉珍身上的符收回,孫玉珍就昏倒在地。
他對宋小河下命令,“蹦到門外去。”
宋小河的身體就不聽使喚,一蹦一跳地撞開了門,往門外去。
沈溪山走出去,就看到宋小河用兇狠的目光盯着他。
他走到宋小河的邊上,将手裡的符與她腦袋上的符對比了一下,怪道:“嗯?這分明是一樣的符……”
栅欄邊上有個很深的坑,也不知道珍娘挖來埋什麼的,沈溪山指使宋小河跳了進去。
坑的深度到宋小河的腰部,沈溪山就蹲在邊上低頭看她,俊俏的面皮有幾分不正經。
“你聽好了,這次就放了你,若是下次你再不知輕重撞到我面前來,我就像現在這樣,然後把你活埋了。”沈溪山問:“聽清楚了嗎?”
宋小河根本不怕,若是能說話,指定又破口大罵。
沈溪山撂下威脅,轉身離去。宋小河在坑裡站了半個時辰,符箓突然化作灰燼散去,她重獲自由。
第一件事就是沖進房中把孫玉珍叫醒。
孫玉珍醒來後,全然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隻以為是自己睡過了頭,掉下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