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3頁)

  “不啊,他以前不住宿。”許湛答:“他之前在外面租房子呢,現在好像是因為兼職沒了,沒辦法才住宿的。”

  這麼回答好像顯得他江哥好怪,許湛又補充:“你别誤會,江哥不是什麼壞人,他隻是沒有家。”

  周疊:“……”

  聽起來更奇怪了。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許湛閉上了嘴,所幸周疊看起來興趣不大。

  也是,這倆關系那麼差,怎麼可能對對方有興趣?

  兩個小時的晚自習結束,班裡的同學稀稀拉拉地回宿舍,周疊回到宿舍時才發現707亮着燈。

  開門的一瞬,江雲邊的T恤松松垮垮地斜出半個肩膀,右手捂着後頸,一塊創口貼飄落到地上。

第13章

、13

  江雲邊看到周疊的第一反應就是把領口正好,然後把遮掩後頸的手收回去。

  他可是堂堂正正的Alpha,為什麼要像個Omega一樣遮掩躲藏?

  更何況中午他還當着這個人的面說了他們兩個不能共存,現在沒必要整這些有的沒的。

  周疊關上門,看着那人若無其事地把創口貼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随手抽了本書翻開。

  痂已經掉了,傷口不淺沒有留疤,他後頸的曲線一如當初的幹淨漂亮。

  周疊翻出衣服去陽台,卻發現新曬的衣服裡自己借給江雲邊那套已經挂在上面了。

  他以為江雲邊不會洗的。

  江雲邊坐在椅子上,覺得周疊至少會對他中午說的話不悅甚至是找茬,可沒想到那人洗完澡就出門,熄燈前才回來。

  推門而入時還有一股奶油味兒的阻隔劑……這味兒他知道,江雲以說在Omega裡很流行。

  江雲邊躺下時莫名覺得自己後頸又疼了下,像是身體在做出什麼反應。

  草,這都什麼事兒。

  所謂的“易感期”随着傷口結痂過去了。

  江雲邊看着多出來的抑制劑,忽然意識到自己跟周疊已經當舍友一周。

  周疊像是嘴上了鎖,江雲邊也自然地把他當死人,6A擔心的宿舍戰亂奇迹般地沒有發生。

  課前,許湛帶着試探問道:“雲邊兒,你跟你舍友相處得好嗎?”

  “怎麼?”江雲邊頭也不擡:“想關心我還是關心他?”

  “那倒不是,我們幾個下了注,賭你倆啥時候分家,我押了一周。”

  江雲邊哼笑一聲:“家?”

  “額……”許湛意識到自己說錯啥了,立刻轉移話題:“我還下了另一個注,明天月考的年級第一,我押的還是你。”

  中秋節在周二,學校把安排在下周的考試調到了周六周日,考完就是三天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