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邊第一個反應是我不在易感期,之後才回味過來今天早上被主唱蹭了脖子。
“……我草。”他擡手嗅了嗅,發現身上隻有很淡的松香味,不仔細聞其實沒多少。
他怎麼對同類的信息素感知變弱了?
江雲邊脫下外套,嗅了嗅自己後頸的位置,
空氣中薄荷的淡香叢生蔓延,周疊松開了手,不由自主地用舌尖抵了抵前齒。
他總是那麼不設防。
洗完澡之後,江雲邊檢查了一遍傷口,确認沒什麼大礙後翻出了自己的行李箱,把一個小電鍋拿出來。
他又去打了熱水,把藥放到周疊跟前:“吃完好好睡一覺。”
周疊放下勺子,擡頭:“不能睡。”
“誰拿槍指着你腦門不讓你阖眼了?”
“要去跑兩百米。”
“大哥,你早上是發燒啊,不是打了個噴嚏。”江雲邊服了,“下午還去跑兩百米,你怎麼不去跟人拼命?”
周疊抿着唇角,像個被訓話的小孩,低頭用勺子戳了戳粥:“……他們不是賭我赢嗎。”
江雲邊沉默了。
在他的記憶裡,周大少爺開學就擺着冷酷臉,一副“爺是高嶺之花爾等凡人不配”的臭臉,弄得班裡一群人隻敢悄悄舔言不敢搭話。
但其實這人為了讓母親安心,撒謊說他有很多朋友,生病了還把人家的玩笑記在心上。
如果說之前揉他腦頂是出于本能,那江雲邊現在就真的想摸一摸他的頭發了。
這人要是個Omega,估計在剛才能擊中他的心髒了。
“很可惜,辯駁無效。”江雲邊把床上的班服取下來,“下午讓我在操場看到你,我就打斷你的腿。”
作者有話要說: V了V了,老母親留下眼淚
第25章
江雲邊到操場的時候掀起了不小的轟動,
一早上被雨淋得無精打采的學生瞬間充滿了生機,幾個年級的都往高三六班大本營面前路過。
江雲邊沒事幹,被拜托寫應援稿,
冥思苦想半天,
寫出了驚世駭俗的:加油努力,不抛棄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