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校服掉地上了。”江雲邊把校服抖了抖,然後裝水泡了起來。
回頭時發現周疊在看自己,不太自然:“别看了,這衣服幼稚得很。”
又是耳朵帽子又是尾巴,一看就是小女生穿的。
周疊看了會兒,聲音很淡:“挺可愛的。”
江雲邊沒聽清,回頭:“啊?”
“沒什麼,謝謝你,我會珍惜這枚玉佩的。”
江雲邊想把儲物用的收納盒從書架上拿下來,但不知是哪裡沒扣緊,剛取下來就摔在地上。
周疊聽到動靜回頭,看到的就是一個黑色的耳釘滾到自己腳邊。
是一個很小的黑色十字耳釘,跟尋常耳飾沒有差别,但周疊卻是一眼認出來。
十字星。
深色的瞳孔像是被輕觸的水面,周疊回頭看着江雲邊。
江雲邊絲毫沒發現落在身上的視線,低頭把妹妹寄過來的各種小東西撿回去。
數的時候才發現耳釘少了一隻。
他看了眼四周,低聲嘀咕:“哪去了?”
“是這個嗎?”周疊走到面前,輕輕攤開掌心,黑色的耳釘就在裡面。
江雲邊有點意外:“是,謝謝。”
周疊的視線順着他的發間落到耳垂,他微尖的右耳上有兩個耳洞。
十字星也是。
“江雲邊。”
“嗯?”江雲邊擡起頭,問他:“怎麼了?”
“再帶我去一次你兼職的地方吧。”周疊輕聲說,“可以嗎?”
這有什麼不行的,江雲邊倒覺得他有點過分客氣,“行啊,下次叫你。”
雖然是這麼答應了,但江雲邊後續卻沒有收到工作邀請。
他也覺得有些奇怪,打電話問了主唱,得到的回答是這幾天有個新樂隊入駐,他們也沒工作。
畢竟固定一批人總容易讓觀衆産生厭倦,江雲邊應了聲好,沒再說什麼。
不用兼職的周末他都留在學校裡,周六懶洋洋地睡到了早上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