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梓甯:“……”???
一個老師天天誇在嘴邊,從來不主動惹事,跟班裡同學出去聚餐能主動結賬,表白牆日常刷屏的标配男神,居然惹江雲邊這個小霸王不高興了?
周疊視線看着江雲邊的背影,聲音又放軟了些,像是在尋求解決辦法:“你幫我想想,我怎麼道歉?”
高梓甯整個人都像坐了一圈過山車,站起來時都覺得頭暈:“嘶,你,這……要不你去他跟前給他下跪磕倆響頭?”
這個解決方法太誇張,是個人都不會搭理。
周疊:“磕了他就會原諒我嗎?”
“你們倆在幹嘛?”江雲邊實在聽不下去了,回頭把化學作業扔到高梓甯懷裡,指着他,“再誤導我舍友試試看?”
高梓甯嘿嘿笑着走了。
周疊指尖支着筆,在江雲邊轉過來時停止了轉動,看着他:“他沒有誤導我。我惹你生氣了。”
江雲邊發現這人真不是彎彎繞繞的性格,倒不如說他越是這樣越心機。
“周疊,我沒生氣。隻是不想影響你。”
“你沒有影響我。”
江雲邊想說你想得太簡單了,可話到嘴邊又意識到這個人确實是自控力超強的Enigma。
算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自己以後留個心眼就是。
江雲邊把自己的水瓶放到他跟前:“既然你一定要這麼認為,那給你個贖罪的機會,去幫我打壺水,熱的不要冷的不要。”
班長路過,聽見他的使喚笑道:“你可真是挑三揀四。”
周疊輕輕從他手心結果水瓶,帶着極輕的笑意:“矜貴。”
語文課下課前,班主任提了句元旦的事情。
“今年的元旦在周六,也就是說我們周五晚上有元旦晚會。”她把安排表交給了班長,“你們商量一下準備什麼節目,然後這個月可以抽空排練起來了。”
說完,班裡明顯興奮起來。
元旦晚會當天下午其實就沒課了,晚上在大操場開晚會,相當于又放了個晚修。
“诶,我們今年還去樓頂嗎?”剛下課,許湛就急不可耐地回頭。
楊佑耳朵尖,瞬間就竄過來:“是嗎是嗎?那我準備買牌了!”
江雲邊其實沒什麼興趣,但想起什麼又回頭:“你那天要跟我們一塊兒嗎?”
“什麼?”周疊放下筆,擡起眼皮看他。
“文藝晚會,一般都是高三先表演,之後到結束大概有兩個小時的空餘時間。”江雲邊耐心跟他解釋,“他們打算去藝術樓的樓頂打牌。”
楊佑跟着補充:“每個學校的藝術樓都有怪談啊,比如什麼樓頂白天隻有十二階台階,但晚上有十三階,又或者是音樂教室裡的貝多芬眼珠子會動之類的……”
江雲邊呵了聲:“去年幾個想去抓鬼,結果在音樂教室抓了隻大耗子。”
高梓甯想起就搓胳膊:“草,那隻耗子有我小臂那麼大,我那時候還以為他要成精了。”
聽着不是什麼好地方,周疊看回江雲邊:“那你們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