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就懂我這是肺腑之言。”徐昭若拿着骰子在手心晃悠兩下，“現在，跟我battle。”
江雲邊來了點興緻，明明是善意的提醒聽着卻嚣張到沒邊：“我玩這種小遊戲，運氣其實挺不錯的。”
自己還沒滾出一個6，江雲邊已經三隻飛機回家了。
“不是，你這，我他……”徐昭若止住了髒字，摸了摸鼻尖，“你牛，成功把我玩得氣急敗壞。”
江雲邊把骰子放到她跟前：“随便抛，我回來為止都算數。”
說着潇灑地走了出去，留徐昭若一個人跟骰子鬥争。
江雲邊走出門才發現周家是真的大，視線找了一圈才發現周疊在二樓的走廊窗台裡。
銀色的月光淌在他的發絲，像是天邊輕落的一勺糖漿，将他勾了層淡色的光邊，指尖的煙将他的輪廓氤在期間，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煙裡燎着薄荷的味道，江雲邊覺得後頸有點癢。
“你抽煙？”他有點訝異。
周疊回頭，輕輕把煙灰抖在煙灰缸裡：“抽嗎？”
江雲邊擡手做了個x的姿勢：“戒了。”
不是不抽，是戒了。
察覺到他目光裡的探尋，江雲邊舔了舔嘴唇不太好意思：“之前混樂隊的時候抽過，我妹不喜歡，我就沒抽了。瘾也不大。”
不過周疊也沒怎麼在他面前抽過，估計也不是很離不開？
周疊微微眯眼，漫不經心地問：“不繼續玩遊戲？”
“虐菜不好意思。”江雲邊看着外面的月光，調侃：“賞月呢？”
周疊微垂着眼睫滅了火，窗外的風吹散了最後一口煙。
他把手機遞給江雲邊，屏幕上還是成績表格。
是班長拿到的成績表，雖然還沒有大排名統計，但兩個人的分數已經有了。
“嘶，改卷老師速度真快。”江雲邊逐項看了，最後總分加起來，還是少周疊三分。
就三分。
他還是年級第一，自己還是年級第二。
又輸了，他把手機還回去，沒什麼表情地回頭。
像是要鬧脾氣的樣子。
周疊擡手輕輕握住了江雲邊的右手，食指搭在他的腕骨上，無意間發現Alpha的手腕比他要細一些。
江雲邊沒有回頭：“我現在羞憤欲死，你再跟我聊天就是羞辱我。”
周疊舔了舔嘴唇，很淡的煙草灼燒薄荷味落到江雲邊的鼻尖，跟他信息素很相近的味道帶來了一種錯覺。
仿佛周疊咬了他一口。
“交換一下，我給你當一周跑腿小弟，你給我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