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隐瞞馴狗場的事,更不該把地方交給外人,任由其做違法亂紀之事。”
“隻有這些?”老爺子怒斥道:“滾下去,在祖宗面前繼續反省!”
“是……”
趙智清又被拖下去,繼續跪祠堂。
“這麼苛刻?”雷震小聲問秦王。
“可不咋地?”秦王低聲道:“位置越高,規矩越嚴,就怕出個不孝子翻車。全家族那麼多人、那麼多年攢下的基業,要是被不孝子敗壞了咋整?”
“你家也這樣嗎?”
“别提了,小時候我在祠堂裡撒個尿都差點被打死。”
“……”
對于這種家規、族規,雷震的感觸不是太深。
因為上輩子出生就在城裡,老家回去的都少,隻是在記憶中父親每年清明節、中元節、十月初一還有年前,都會前往老家上墳燒紙。
自己也跟着去過幾次,就是覺得人多挺好玩的,最喜歡幹的事是挖墳頭壘上去。
“雷震,你看這件事處理的如何?”老爺子詢問。
“老爺子,本就沒什麼事。”雷震笑道:“再說我也太魯莽了,年輕氣盛,還望您别往心裡去。”
人家問這句話不是征詢意見,而是想跟他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你藏在心裡就行。
堂堂嶺南王家的莊園裡,藏着這麼不可告人的地方,要是傳出去的話,會對他們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這種事極具傳導性,人心可畏,總會有人借題發揮。
王,不是那麼好當的。
“雷震,不要妄自菲薄。”
“路是闖出來的,沒有走到最後焉知對錯?放心大膽的去做,不要有思想負擔。”
南嶺王說話就是好聽,蘊含哲理,又不失霸氣。
在大事上,老爺子的确不糊塗。
“老爺子,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雷震開口。
但南嶺王已經轉過頭,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可就是這麼個小動作,就讓雷震不成熟的建議,變得在這個時候不當講了。
“雲錦,别生氣了,這個事我已經打過雷震了。”南嶺王的目光落在小女兒身上,滿是寵溺。
這是他們全家的掌上明珠,五十多歲才有這麼個女兒,恨不得始終捧在手心裡。
“沒看到。”
趙雲錦氣呼呼,眼睛狠狠瞪着雷震。
她很生氣,不單是被劫持了,而且這家夥還害的大哥被家法,偏偏父親還很袒護對方。
“我們有錯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