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活體屍油是怎麼回事?”
“對啊!這煉制屍油,還分活體和死體的嗎?”
在我的認知裡,屍油就是将屍體油脂,和熬豬油一樣熬煉出來。
可這活體屍油?難道用活人煉油?
毛敬始終保持着平靜,聽我和潘玲疑惑,又開口解答道:
“煉制屍油,不僅分死和活,還分部位。
在我昏迷前,我和師父就遇到一個屍油術士。
他煉制的屍油,便是活體屍油。
他抓來特定生辰八字的男人或者女人,并強行喂養一些特殊的藥湯。
最後在特定的時辰,用煤炭火烤下巴。
取下巴上的屍油。
直到那個人被活活烤死,采油才會結束。
可以說這種方法恐怖,而且殘忍至極。
但這樣采集到的屍油,純度更好,而且具有特定的效果。
就是不知道這煙裡的這一點屍油,采取的是什麼地方的屍油。”
我和潘玲聽到這裡,隻感覺脊背發涼。
竟用碳火生烤下巴取油,好生殘忍恐怖。
這個開民宿的齊老闆,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可是下一秒,我的臉色便露出緊張之色。
這個齊老闆,除了給我遞煙,還給教練以及其他同學,送了水果的。
我越想越後怕,立刻拿出手機,在考試群裡問了一下大家情況。
“大家都還好吧?有沒有感覺到身體不适?”
衆人見我發消息詢問,很快的就有了回複。
說沒事,情況很好。
王教練還給我錄了一段小視頻,說他們已經找到了住處,鬧市區的一個酒店。
大家現在都在一起,晚上準備拼床,湊合過一宿。
我看到他們的回複後,這才松了口氣。
同時告誡他們,戴好我給的黃符。
如果出現不對勁的地方,第一時間聯系我……
随後,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四十。
距離張宇晨趕到,還有二十分鐘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