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張宇晨趕到,還有二十分鐘左右。
所以我準備利用這二十分鐘時間,先拿這個齊老闆開刀。
這個齊老闆煉制屍油,還用滴了屍油的香煙給我抽,鐵定沒安好心。
說不準,和筒子樓内的三兇,穿一條褲子。
想到這裡,我對毛敬和潘玲道:
“你們誰拿手機,看能不能把民宿老闆約出來。
那小子,肯定不是什麼好貨。
咱們先幹他!”
“用我的吧!”
潘玲開口同意。
我點點頭,讓他在攜程上找到這個筒子樓民宿。
然後再以想要入住的方式,将這個齊老闆約出來。
等他過來接應我們的時候,咱們再出手。
方法簡單,但很有效。
潘玲找到齊老闆的電話後,直接就撥通了電話:
“喂,請問是開心民宿,齊老闆嗎?”
我和毛敬保持着安靜,默默在旁邊聽着。
“對對,是我。”
“有房間嗎?我想住一晚,一間房就行了。”
潘玲僞裝得很好,就一個普通顧客的語氣。
齊老闆聽完,随即在電話那頭露出“嘿嘿”的笑聲:
“有有有,當然是有的。”
“那好,你能來接我一下嗎?我就在公車站這裡……”
潘玲語氣柔和,可可愛愛的。
齊老闆沒有任何懷疑,說他馬上就過來,讓潘玲原地等他。
一聽這話,我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微笑。
上鈎了。
隻要活捉了這個齊老闆,那麼我們就能掌握更多,關于樓裡的情況。
我和毛敬就沒和潘玲站在一起,而是躲到了路邊的灌木叢内。
就隻剩下潘玲一個人,站在公車站位置等齊老闆。
大約過了十分鐘,一個打着手電筒的肥胖男子,從不遠處的公路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