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玲開口。
“誰知道呢!現在隻能期待,張宇晨快點解決掉外面的東西。”
我繼續說道,看着四周的血肉牆壁,也沒去劈砍。
那樣做,屁用沒有。
都是假的,不斷怎麼做,都是徒勞的消耗自身真氣。
我們隻能繼續等,可是越往下等,我們三人就越是焦躁。
好像過了很久,旁邊的潘玲擔憂道:
“十二點了,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還沒有消息。張宇晨,還好嗎?我們真的能出去嗎?”
就是潘玲這一句話,好似在這一瞬間,刺痛了我們每個人的心髒一般。
我和毛敬,都好似在這一刹那,陷入到了沉寂之中。
一時間,莫名的惶恐、害怕、驚悚、緊張、悲傷,種種的負面情緒好似潮水一樣接踵而來。
讓我們三個人,變得非常的不舒服。
腦海裡,更是接連不斷,不受控制的閃過那些悲傷的事情。
我更是莫名其妙的,在這個時候,回想到自己這一生的經曆。
從小父母雙亡,村子裡的人都說是克星,克死了爸媽。
村子裡也沒個小夥伴。
就我爺爺把我帶他,他是個看林員。
小時候,就和爺爺在山上跑。
别人看我和瘟神似的。
爺爺靠着微薄的薪資,以及養些家禽和莊稼供我上了大學。
大學有個好朋友張強,也被我給克死了。
和我好的女朋友,也因為和我交往丢了一具屍體……
現在和幾個朋友,更是被困在這個樓裡,陷入到了死境。
這發生的一切,好像都和我的四厄命格有關系。
我好像出生到現在,就是為了克死别人而來的。
大家之所以會陷入到這種絕境,好像也是因為我給他們打了電話,他們才來到了這筒子樓。
不然大家,也都不會陷入到這種絕境。
我好像就是一個罪人,不是好像,我就是一個罪人。
這一切,都是我害的……
這一瞬間,所有的負面情緒将我包裹。
隐約之中,我感覺自己抑郁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