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遲疑,伸手在兜裡摸了摸。
然後摸出一道皺皺巴巴的黃紙符,随手就丢給了黃有貴:
“不管是戴在身上,還是拿回家鎮宅都行。”
我掃了一眼,這是一道鎮邪符。
而是還是師父畫的,符力比我畫的,要強上很多。
看似皺巴巴的,但用來規避一些普通髒東西,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黃有貴知道我師父,更清楚我師父親自給他的符咒,有着怎樣的分量。
哪怕這黃符皺巴巴的,去外面千金未必買得到這種真貨。
他拿着皺巴巴的黃符,激動道謝:
“謝謝,謝謝,謝謝宋大師。”
他謝過之後,本以為他要離開。
結果這個黃有貴又開口道:
“宋大師,今、今晚你們是要在這邊做什麼法事?
是要驅邪嗎?
要、要是不嫌棄,讓我留下幫你們打打雜吧?
我,我雖然沒啥道行,但我見過髒東西,膽子也大。
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
師父有點不耐煩,他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可不是對誰的脾氣都好。
對誰,都像對我那麼好脾氣。
公交車司機曹師傅,求了師父好幾年學法,都沒得到一個好臉色,更别說這個陌生的老南道。
師父此時很不爽道:
“你留下幹嘛?給我打窩子喂魚啊?滾!”
師父很幹脆的拒絕。
這也在預料之中,留下這麼一個老南道,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我是師父,我肯定不會留他。
黃有貴帶着失望。
回了一句:
“那、那打,打擾了宋大師。”
說完,黃有貴很是失落,便準備離開。
可就在此時,毛敬卻是眉頭一皺,突然對着即将離開的黃有貴道:
“黃老闆,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