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見到全身血淋淋的我們時,特别是張宇晨,一身傷痕時都皺了眉頭。
然後一個領頭的護士,對着我們開口道:
“在河邊受傷的,就是你們四個嗎?
剛才有個叫黃有貴的老師,送病人到我們院時,囑托我們過來。”
我的猜測是對的,就是黃有貴給我們叫的救護車。
我點頭:
“對,就是我們。
那我問一下,那個病人現在什麼情況了?”
那領頭的護士搖頭: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們都快上車吧!”
我們已經沒了多少力氣,确定了身份後也都紛紛上車。
在車上,醫護人員對我們進行了一個簡單的詢問和傷口處理。
我們的回答很統一,說是遇到了幾條惡犬,這一身傷讓狗給咬的和抓的。
看對方表情,顯然也不相信。
用着狐疑的眼光看着我們。
但我們也沒多解釋,更不可能告訴他們,我們是讓一群鬼給抓傷和咬傷的。
車上,護士為我們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津區醫院。
這期間,張宇晨和潘玲,上車後不久就昏睡了過去。
張宇晨因為被青筋惡鬼吸了精氣,又透支使用了陰陽紋繡的秘術,透支過度。
潘玲主要還是被九屍道人那一顆綠眼睛瞪了一眼,精神變得很虛弱。
現在好了,隻要有合理的治療,大家都不會有事。
來到醫院,我第一時間打聽了師父的情況。
結果得知,師父情況嚴重,已經轉院去了市二院。
就是吃人老槐樹的那個醫院。
我借用了一個醫生的手機,用手機給我們醫院的值班崗打了個電話。
因為是工作的醫院,所以值班崗的電話記得很清。
表明身份後,通過值班崗聯系了院長彭朋義。
讓院長給餘叔打了電話,讓他去二院看師父。
之所以如此是麻煩,是因為我沒記餘叔的電話。
津區醫院這邊,要我們做全方位的檢查,并住院觀察和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