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區醫院這邊,要我們做全方位的檢查,并住院觀察和治療。
我直接拒絕了,在得知師父不在這所醫院後,我就沒打算留在這裡。
并讓毛敬留下照看潘玲和張宇晨,我獨自一人立刻返回了市區,往二院去了。
我知道我回去也幫不了什麼忙,可我心裡就是擔心,憂慮。
我真的害怕出事,因為這個世上對我好的人,師父就是其中一個。
毛敬知道勸不住,也沒阻止我。
隻是讓我注意安全……
随後,我在外面叫了輛出租車,就獨自去了二院。
司機師傅見我身上綁着很多繃帶,還透着血,問我這是怎麼了。
我心思全在想事情,本能的就回了一句;鬼抓的。
司機師傅明顯不信,還以為我在講冷笑話。
尴尬的“呵呵”笑了兩聲說道;這鬼還挺兇。
說完,他就不再理我……
等我抵達二院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人也疲憊到極限,雙腳和雙手,嘴唇已經發麻。
特别是我被陰火燒傷的雙腳,幾乎失去了知覺,麻木都感覺不到。
臉色非常蒼白和死人差不多,沒了一點血色,幾乎就是一口氣和意志撐着。
下車的時候,一個沒站穩,還摔了一跤。
我知道,我現在這種狀态非常危險。
我的身體,已經在向我嚴重警告。
可我不怕,沒見到師父,我這顆心放不下。
拖着疲憊的身子,就往醫院走。
連上台階,感覺都邁不開腿。
正好遇到了在二院上班,此時下夜班的同班同學李曉敏。
李曉敏見我一臉蒼白,很是狼狽,渾身都是繃帶和傷。
走路都走不穩的我來到醫院,也是一臉驚訝。
“姜甯!你這是怎麼了?”
她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将我扶着。
“曉、曉敏,你、你幫我問問,我師父在哪兒?”
“你師父?宋德财大師?”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