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魚湯熬得發白,裡面沒有任何的魚刺雜志,滿滿都是魚肉和湯的香甜,溫漾低眸,端起來淺淺嘗了一口,湯帶走了她嘴裡的姜片味,趁着此刻他給她盛湯的好,她放下碗。
聲音輕輕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找話題:“你為什麼說要給我撐腰啊?”
她問出心裡糾結的話題。
在遊艇上她主動結束的話題,此刻又主動翻出來。
江季風也給自己盛了一碗魚湯,聞言,喉結咽動,反問:“需要理由嗎?”
“是不用,”溫漾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了:“但如果,我說一定要呢?”
片刻後,他繳械投降,順着她,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理由:“就是想。”
就是想。
這是他的理由嗎?
随後就是彼此沉默。
誰都不知道此刻對方在想什麼。
飯後,溫漾回到了次卧。
她蹲在地上收拾自己的衣服,眼一瞥,卻看見今天早上在寺廟裡求的另一張平安符。
金色錦囊躺在偌大的行李箱上,好像在等待屬于它的主人。
溫漾細長的手伸出,拿起錦囊,直接坐在厚厚的羊絨毯上。
早上的回憶席卷而來。
走出殿堂時,一個女的問:“我可以給我老公點個燈嗎?”
溫漾想起昨晚回來時,他說的話。
——
然後她就上前,對着寺廟裡的人說
——
那人:“點燈求符,可以求幸福安康,事事如意。”
後來他們給了她一個錦囊。
溫漾握在手裡,圓圓在此時,小步小步的湊過來,鋒利的爪子勾起錦囊上的帶子,以為是玩具,它的動作,打亂了溫漾的思緒,她回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他對她的照顧。
于是她站起身,手裡拿着錦囊,走了出去。
她站在書房門前,敲了三聲。
不一會兒就聽見書房裡面傳來了腳步聲。
随後,門打開,他有些好奇:“怎麼了?”
溫漾背着的手抽出來,手心裡是一個巴掌大的錦囊,金黃色帶着刺繡的。
“給你求的。”溫漾說:“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