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漾連續加班好幾天,把房慧缺做漏做的所有農産品細節弄好。甚至因為趕工,把原本計劃周末要回江城見爺爺的計劃推後,每天加班到晚上八點多才下班。
而江季風雖有不悅,但卻還是選擇尊重溫漾。
隻是大抵有些心疼,溫漾剛走出公司大門,就看見這幾天以來,一直陪着她的男人。
他站在路燈下,長身玉立,雙手揣兜裡,氣質溫潤,成熟穩重,那雙深邃的眼眸,正直直的,不避諱的朝她看來。
溫漾吸了吸鼻子,小跑向他,隻見他揣在口袋裡的手撐開大衣,将她抱了個滿懷。
溫熱的氣息将她嚴嚴實實的包裹住,瞬間将寒風隔絕在外,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處,嗓音帶着笑:“冷到了?”
溫漾在他懷裡擡起頭,仰起巴掌大的臉看着他:“好冷。”
江季風低眸,情不自禁的落下了個吻在她額頭上。
兩個人上了車回到家後。
溫漾去衣帽間拿衣服,本要進浴室的,倏地想起什麼,道:“對了,我過段時間可能要去淅川出差。技術今天找我說,網站已經快弄好了,到時候我要出一版記錄,去淅川教他們怎麼錄制橙子生長進去,然後每顆橙子樹都有編碼,這樣能方便——你在聽我說話嗎?”
溫漾看向江季風,他依靠在卧室的門框處,與她距離不遠,清晰可見那劍眉微微蹙起,随後,嗓音沉沉道:“你要出差?多少天?”
她說了那麼多,他隻聽見了她要出差。
這段時間以來,溫漾見了他好幾次如此刻般不悅的模樣,第一次是知道她要加班到晚上八點九點時,他便不悅,但是再不開心,也還是沒有出聲制止。第二次,則是每天見她累到倒頭就睡,第二天他又是心疼又是不滿,第三次,是這裡。
溫漾難得笑了,手上拿着衣服,打趣道:“三天。”
“你自己算算,”江季風站直了身體,語氣有些嚴肅:“你都忽略我多久了。”
溫漾當真仔細回想了一下,很認真的分析:“我哪裡忽略你了。”
“我們一起上下班,”溫漾細細數給他聽:“中午晚上我都和你一起吃飯。”
“你還有理了。”江季風說完,邁着修長的步伐朝溫漾走去,然後将攥着換洗衣服準備洗澡的溫漾堵在了卧室的門口。
溫漾的背部抵靠在微涼的門框處,她終于知道為何江季風喜歡捉弄她,她鮮少見他這幅吃醋不悅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愉悅,見他将她壓在門上,不怒反笑:“我怎麼沒理了,還不是在賺錢,出差也是因為工作在身。”
“你可以不上班,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江季風說的是真的,他并不會介意她花他的錢。
但溫漾不願意。
她想創造屬于自己的價值,不依附任何人。
見她紅臉沉默,江季風是真沒有客氣,身體全部壓在她身上,重量不小,她喘息間,傲人的雙峰微微輕擦在他的胸口,他有些壞心思,故意擠壓,見她紅着臉輕呼想推開,他手遊走到她身後,在她沒反應過來時,兩個指尖輕捏,解開了内衣扣。
“妹妹怎麼跟個兔子似的,會跳。”他故意逗她,溫漾在他毫無贅肉的腰間一擰,他吻着她的微紅的耳畔,嗓音低啞,道:“三天,那麼久。”
“你要好好補償我。”他說:“這幾天,還有出差那三天。”
“出差那都是多久之後的事!”溫漾羞惱:“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啊!”
溫漾被他單手抱起就往浴室走,之後,當再次看見那面鏡子時,她渾身已經紅了。
經過江季風這麼一折騰,溫漾連續兩天不敢再繼續加班,生怕他又一個不悅,逼她對着鏡子喊一些難以啟齒的話,等手頭的事情趕完,已經到了周五。
周五晚上他們乘坐飛機去了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