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1頁)

  他的聲音頓在喉嚨裡,皮膚被狠狠刺破,大量的信息素湧入他的腺體,這是最直接的标記,對準腺體進行攻擊,足夠放倒任何的alpha。

  與之相比,其他的疼痛都不叫疼了,紀望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慢慢失去,視野裡绯紅一片,很快……就連理智都失去了。

  能感受到的,隻有信息素在他體内進行短暫的争鬥,繼而迅速與他的融合一體,從他的身體裡,掀起一場熱烈的浪潮。

  他的身體足夠适應祁薄言,不管是信息素,還是其他的東西。

  恍惚間,他聽見了祁薄言在說着什麼,問一個人的名字。

  男人最難耐的時候,不要問他問題,不然問什麼都是挑釁,尤其是現在已經被祁薄言的标記而促使了易感期提前到來的紀望。

  明明身體應該已經處于無力的狀态,他還是用力地翻身,壓住了祁薄言。

  紀望眨了眨眼睛,眼皮上的汗水浸透了他的睫毛,他下巴緊繃而顫抖着:“你再說廢話,我就把你綁起來。”

  祁薄言愣住了。

  ……

  紀望确實失去了理智,他就像猛獸,全靠着身體的本能所支配一切。

  理性在半個小時後,才慢慢回到他的體内。

  他感覺到渾身都是滾燙的,腹部深處傳來的巨大快樂,幾乎要叫他呻吟出聲,他痛快地叫了出來,甚至罵了髒話,完全不像他了。

  紀望的腰用力的時候,小腹的肌肉會明顯地收緊,帶着汗水的腰肢,用力上下搖晃着,像匹極難被馴服的獸,還是發情期的野獸。

  他的大腿緊緊夾着祁薄言的腰,用力地把身體往下坐,每一次落下,都能從股間傳來讓他神魂颠倒的快感。

  他終于睜開了眼,搖晃的視野裡,是被他捆住雙手的祁薄言,在他失去理智的時候,不知從哪翻出來的紅繩,将眼前這個alpha結結實實地捆住了。

紀望再往下看,他的臀部都将祁薄言的大腿撞紅了,對方那話兒倒是漲得比以往都要粗,筆直地嵌在他體内。

  好似感覺到他動作緩慢下來,祁薄言看向紀望的眼,終于尋找到對方眸子裡出現的清醒,急聲道:“哥哥,給我解開。”

  紀望停下的動作,又再次繼續起來,這次不緊不慢,完全按照着他自己的節奏來。

  小頻率地颠弄臀部,吞到深處的來回擠壓,磨出叫人臉紅的動靜,他漫不經心地隻為了解決自己的欲望,并沒有給祁薄言解開繩子。

  他以目光描摹着眼前這個讓他癡戀的愛人,他的祁薄言,不知從哪而生的惡劣,叫他不願意就這麼給祁薄言痛快。

  祁薄言見他遲遲不動,竟委屈地說:“哥哥,你一點都不疼我了。”

  紀望低聲笑着,染着性感的沙啞,被欲望浸出不同的嗓音:“我現在不是在疼你嗎?”

  他按住了祁薄言的腰腹,撐着那兩股胸肌,挑釁般加強了節奏和力道,床墊被晃得響了起來。

  分明是紀望作為承受的那方,祁薄言竟覺得現在幾乎要被操進床墊裡的是他自己。

  紀望已經完全不管不顧了,他晃着汗濕的頭發,肌肉裡隐隐傳來酸意,可這在由于性欲所引起的多巴胺中,幾乎可以忽視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