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望已經完全不管不顧了,他晃着汗濕的頭發,肌肉裡隐隐傳來酸意,可這在由于性欲所引起的多巴胺中,幾乎可以忽視不見。
他狠狠地往下撞着,體内的東西進入得一下比一下深,他好似聽到了水聲,是從他身體裡傳出來的。
一個念頭遲頓地在他腦海裡滑過,作為一個alpha,被幹得這麼爽真的可以嗎?
很快,這個念頭就被更多的歡愉從紀望的腦海中驅散了。
所有尋找快樂的方式,都不能顧忌着羞恥心。
就算有,那也得等他得到滿足了再說。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即将要達到頂峰,紀望将通紅的臉埋進了祁薄言的頸項裡,咬住了愛人的一縷頭發,想要靠着後方的刺激射出來時,身下的軀體忽然狠狠一僵,祁薄言惱羞成怒的一聲哥哥終于傳到他的耳邊。
紀望頓住了動作,他迷茫地往下看,他自己還硬得厲害,筆直地貼在小腹上,前端發紅淌水。
而腿間以及腹部深處傳來的異樣,叫他找回了幾分神智。
祁薄言生氣了,胸口起伏着,眼睑微紅。
紀望遲疑道:“你是不是……”
“不是!”祁薄言大聲地喊,結果眼尾更紅了:“都怪你!”
紀望很想忍住當下的笑意,忍得他的嘴唇都微微顫抖了。
他緩緩擡起身體,忍受着精液從他體内湧出的感覺。他伸手解開了祁薄言手腕上的繩子,看到那被勒住來的痕迹,還有點心疼。
祁薄言沉默地随着他的動作,終于獲得自由。
他的哥哥輕咳一聲,滾燙的身體還緊緊貼着他,跟他說:“沒關系的,可能是因為你還在吃藥的關系。”
紀望努力在腦海裡搜刮着安慰對方的話語,要之前從前在床上,求饒的隻是他,今天祁薄言這麼快就出來了,可能對于祁薄言來說,是奇恥大辱。
紀望伸手想要握住自己,打算用手解決。
祁薄言甩開了手上的紅繩,重新壓住了他。
紀望驚訝地睜着眼,問出了一個最不該問,甚至讓他後悔到第二天到問題。
“你還能硬?”
很快他就知道祁薄言到底能不能硬了,alpha迅速恢複活力的性器,用力地撞進他的身體裡,帶着強烈的怒意,用一種他無法承受的強烈力道,狠狠地搗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連緊閉的生殖腔都沒有放過,硬生生地将他操到了高潮,卻沒有停下。
紀望這才知道,惹什麼都不要惹瀕臨發瘋的alpha。
尤其這個alpha還叫祁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