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射出後的不應期裡,被人侵犯着生殖腔,精液好似都灌進去了一點,明明沒法懷孕,這種被人入侵到最深處的感覺,卻讓人畏懼。
紀望按住小腹,皮肉下是性器肆無忌憚沖撞出來的形狀,猶如隔着他的小腹,操在了他掌心上,砰砰地撞着。
“冷靜點……啊、啊!我才射出來!等、等等!”紀望反手抓住了祁薄言的手腕,斷斷續續地求饒。
祁薄言卻紅着眼,想要殺了他,又或者想要吃了他一樣,用力按着他雙手,将他操得腰肢都拱了起來。
他的耳垂叫祁薄言含住了,alpha濕潤滾燙的喘息覆在他的臉頰邊。
祁薄言輕聲地和他道歉。
與言語相反,肆意進出着他身體的行為,可不抱有一點歉意,下流又野蠻,帶着alpha最原始的本能,操開生殖腔,體内成結,灌入精液。
道歉後,祁薄言又低聲笑了:“讓哥哥沒法滿足,那我可就罪該萬死了。”
紀望抓住了祁薄言的背脊,十指狠狠扣入,連話都被操得說不出清楚了:“停下……滿足,啊!滿足了!”
祁薄言用力咬住了他,再次将那讓alpha假性發情的信息素灌入:“可我沒有!”
混亂而癫狂的情事裡,紀望最後一個念頭就是……
以後再也不能讓祁薄言早射了。
不然被操死的,絕對是他。
第98章
番外二(哥哥的新娘)
祁薄言哪會這麼老實,剛聽到紀望的聲音,就想睜開眼,結果迎面而來的頭紗将他弄懵了一瞬。
紀望把頭紗套到了他的腦袋上,隔着朦胧的網紗中,他看見了紀望的身體。
修長結實的體魄,按理說是不适合這種過于柔美的裝扮。
可隻需一眼,祁薄言就鼻腔發熱。
原因無他,隻因紀望的身材太好,胸也夠大,被類似于小背心大小的白紗罩住兩片飽滿的胸肌,中間隐約形成一條暗影。
再往下看,紀望的腹股溝都暴露在空氣中,那輕薄布料隻能遮住部位,卻掩蓋不住形狀,反而讓人覺得更過火。
祁薄言從沒見過這樣的紀望,就像從夢裡走出來一樣,還是祁薄言年少時的春-夢,非常讓人心動。
祁薄言要朝前走,紀望卻在往後退。
套着白紗的祁薄言,看起來很美,比紀望更像一個新娘。他挑起白紗,無辜笑道:“哥哥怎麼看起來有點怕我?”
紀望鼻尖冒汗,心裡想着,那是因為你看不見你現在的表情。
一副強忍着要把他吃得一幹二淨欲-望的臉,以及那鋪天蓋地,鈎織成網的信息素。就像是害怕獵物逃跑,才布下天羅地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