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頁)

  一副強忍着要把他吃得一幹二淨欲-望的臉,以及那鋪天蓋地,鈎織成網的信息素。就像是害怕獵物逃跑,才布下天羅地網。

  祁薄言舔了舔嘴,給出了并沒有什麼信用的承諾:“哥哥,我不會做什麼的。”

  “你别怕。”

  男人上頭時說的話,是根本不能信的。

  紀望便被祁薄言一步步逼到了床邊,踉跄地坐下。

  房間的衣櫃門,是由兩面鏡子組成,正對着床頭。誰也不知道這個設計,是哪位天才想出來的。

  總之,這鏡子如今将紀望和祁薄言的情狀,顯現得一清二楚。

  隻見他坐在床邊,微微佝偻着腰,穿着白色絲襪的腳,一隻被迫踩在了祁薄言的肩上。

  ……

  他身上近似于内衣的情趣服,肩帶已經滑落下來,露出被吮吸到紅腫,還被揉捏出清晰指印的乳肉。

  雙腿被大大分開,祁薄言的腦袋埋在那處,貪婪地起伏着。

  哪怕鏡子裡并看不清祁薄言在紀望腿間做什麼,但那口水發出的黏糊動靜,以及顫抖地想要合攏的雙膝,都清楚地顯示了,祁薄言在做什麼。

  祁薄言輕輕地喘了口氣,他退了出來,頭紗被固定在他的長發上,情欲在他臉上呈現出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豔色,他手指按揉着紀望的腿根:“哥哥,别再夾我的臉了,差點喘不上氣。”

  紀望努力想要放松自己的雙腿,聞言低聲道:“抱歉。”

  他雙手抱住了大腿,微微往旁邊分,挺認真地說:“我自己抓着,應該會更好一點。”

  祁薄言一愣,繼而無奈地笑道:“哥哥,你總能知道怎麼樣才能把我招惹得更硬。”

  紀望挺冤枉的,他不會特意去招惹祁薄言,誰會想要被幹得動彈不得。祁薄言不發情的時候,都很難讓人招架了,更何況真發情起來。

  紀望受不住。

  他的alpha優勢,隻在于他被幹得一塌糊塗以後,勉強地裝出無事的樣子,起碼在第二天,不叫人看見他被人操透了的模樣。

  他相信如果不是精液裡過于濃郁的信息素,并不會被抑制貼和掩蓋噴霧所隐瞞,那麼祁薄言一定會想要将精液留在他的生殖腔裡。

  哪怕那并不能孕育一個孩子,但祁薄言會那麼做。

  不能一直留着,那麼就留一晚上吧。

  和祁薄言在一起後,紀望的生殖腔裡就總是腫着的,裡面始終保持着濕潤的狀态。

  alpha的生殖腔不會自己濕潤,隻會被射進去的精液,浸成濕潤的假象,

  祁薄言手指勾着小而窄的蕾絲内褲,将紀望整個臀肉都繃緊了,又癢,又麻。